一直以来的矛盾和纠结似乎也有了答案。

他刻意的逃避和远离，在这个女孩面前，总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从小到大，他见过各种人，也有很多女孩向他表示爱慕，但他都没有任何感觉。

只有清霜，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打破底线，不由自主地就想靠近她。

看她哭，会觉得无措和心疼。想着远离她，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起她。

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一次次地拉扯着越北弦，想把他彻底侵蚀掉。

这一刻，女孩靠在他怀里，跌进自己眼里的慌乱无措，他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强而有力的心跳，即使堕入深渊，也甘之如饴。

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抵抗，他愿意为眼前的少女沉沦，甘愿坠入无间地狱。

清霜被越北弦抱着，以为他很快会松开自己，却没想到越抱越紧。

“越北弦？”

“嗯。”

“你的手勒地我很疼，能不能先松开？”

越北弦一愣，随后就把清霜松开。

清霜低头揉了揉被攥地发疼的腰，越北弦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心思后，不再克制，抬手拽了拽她甩下来的鱼骨辫。

“疼。”

“哪里疼？”

越北弦旁若无人地放下手，微微俯身问她。

仿佛突然变了个人的越北弦，让清霜神情错愕。

接着就佯装生气，抿了抿唇，脸颊就自然地鼓起来。

声线轻软，“腰疼，头发也疼。”

越北弦淡淡垂下眸，毫不避讳地伸出手，在她腰间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