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佽抬头懒懒的看了眼莫蓝兰,开口:“他没来还不是因为你么?”
昨天宫以新回来的时候,全身淋透,吃完晚饭后就开始发高烧,今天给请了假,由于家里没人照顾,他让打计程车拉宫以新去他家隔壁的阿荔爷爷。
阿荔爷爷是卖荔枝的老爷爷,也是从小看着宫以新跟莫蓝兰一起长大的,因为阿荔爷爷没有子孙,一直把宫以新当亲孙子一样对待。
“因为我?什么事?”莫蓝兰挠挠头,就因为昨天借他一把伞?现在上不了学了?
“昨天淋雨回家,发烧了。”
因为季羽佽不是地方人,普通话有时候也不标准,他把发烧的烧一时间说成了梢。
在随着空气震动传到莫蓝兰耳里,就成了:“发马蚤了?”
莫蓝兰这话一出,直让季羽佽翻白眼,他普通话有这么差吗?
“懒得跟你说。”季羽佽生气了,起身离开教室。
莫蓝兰后知后觉的发现,季羽佽其实说的是发烧。
“欸,你等一下。”莫蓝兰眼睛扫了一下袁恋画,装门作样跑出去去追季羽佽,她就是要气死袁恋画,看到袁恋画气红的脸蛋,她无比的开心。
放学后,莫蓝兰给宫以新买了清淡的吃食根来热的慰问品坐车去阿荔爷爷家。
莫蓝兰看向车窗外的风景,想起一年前最后一次见阿荔爷爷的情景,那时候,莫蓝兰跟宫以新去阿荔爷爷家里做客,阿荔爷爷一直给他们俩剥荔枝,还留他们在家里吃饭。
想想一年也过去了,不知道阿荔爷爷家改了没改,从去年就一直说要重装修一下。
下了车,莫蓝兰看了眼阿荔爷爷家的大门,走到门前敲敲门:“阿荔爷爷,我是小兰,以新有没有在你这里。”
敲了几下,门被阿荔爷爷打开,莫蓝兰一瞅从家里不但装修了,还加了个私人游泳池,再看看阿荔爷爷,胡子也长长了不少,头发也有白的了。
“小兰,不是去国外学舞蹈去了吗?怎么回来了?”阿荔爷爷将莫蓝兰安置在沙发上,他去厨房洗了些水果出来放在莫蓝兰面前问她。
莫蓝兰挠挠后脑勺,裂开嘴笑,“不感兴趣噻。”
“年轻人,还年轻有时间拼,像我们这都快六七十了,能坐着就坐着吧,去吧,小新在里头屋子里。”
莫蓝兰笑,提着瘦肉粥去宫以新躺着的房间。
伸手敲了几下门没人反应,莫蓝兰直接破门而入,看到宫以新躺在床脸色苍白,嘴里还叼着温度计。
她将瘦肉粥顺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温度计瞅了眼,妈呀这都快三十九度,这小子快烧成傻子了吧。
“走,我们去医院。”说话间,莫蓝兰弯腰要将宫以新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