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虽然有阳光,但是冷风依旧,莫蓝兰的状况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甚至更糟,考第一场的时候,脑袋晕的不行,直接给睡在桌子上了,第二场也没怎么好好考。
就连走路,腿都好像被灌了铅一样,不知道是疼还是重,反正就是抬不起来。
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往日的白里透红。
莫蓝兰是最后一个进食堂的,打好饭,在偌大的食堂里找贝米米她们。
终于在靠窗户的地方找到他们,“嗨。”
“你怎么现在才来?”中午考完试,宫以新想去找莫蓝兰,季羽佽非得拽他来食堂,而且刚才给莫蓝兰打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看到莫蓝兰脸上没有一丝血丝,而且走路的样子也怪怪的,宫以新不禁皱眉,站起来伸手探上莫蓝兰额头。
“呼。”宫以新像是放心一样呼气,“还好,是低烧,坚持一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下午最后一个考试,考试时间也只有一个小时。
只要能不放弃就不能放弃,这次期末考可是老师预判高考会考的成绩,莫蓝兰月考成绩又不出众,这次还在考砸,老师真的要把她移班了。
莫蓝兰重重的点点头,一个小时是多久?反正她上午两次考试后半场都是是睡了。
而且午饭也没吃几口,便倒掉了。
终于熬到下午考完试,莫蓝兰跟同学一起回到B班的教室,看到旁边的同学喜悦的跳起来,莫蓝兰顿时心里一阵烦躁。
不理会他们,爬在桌子上等宫以新回来。
教室外,几个同学围着宫以新对答案,宫以新从窗户看眼教室爬在桌子上的莫蓝兰,对那些对答案的同学一笑,“不好意思,答案我会发在学校论坛上,我现在还是事不能当面跟你们说。”
话毕,不理那些人的情绪,三两步走进教室,走到莫蓝兰旁边。
莫蓝兰只感觉有一半的光被遮挡住了,本能的抬头,眯眼看,便看到宫以新英俊的脸,突然委屈道:“以新,我难受……”
宫以新伸手探向莫蓝兰额头,眉头不由得皱的更深,“走,带你去医院。”
宫以新喊来出租车,扶莫蓝兰上车,并给自己戴上口罩。
一路上宫以新时不时的抚上莫蓝兰的额头,中午还不是很烧,怎么就一个小时的时间,变得这么烫手。
莫蓝兰的鼻子被塞住,只能用嘴呼吸,可是呼吸久了,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宫以新赶紧拿出一包纸巾给莫蓝兰擦掉,要不是现在情况紧急,宫以新指不定拿手机拍照呢。
“好了好了,先睡一会儿,医院马上就到。”宫以新将莫蓝兰的脑袋摁向自己肩膀上,并且止住莫蓝兰乱动的两个胳膊。
到了医院,宫以新迅速挂急诊,直到给莫蓝兰打了紧急退烧针,挂上点滴宫以新才放下心来。
急诊室充满消毒水的气味,周边还有别的病人吵吵闹闹,宫以新深深的闭上眼睛,再猛然睁开,将隔间的帘子拽上。
“莫蓝兰家属去拿下药!”
隔着深蓝色的帘子,宫以新听到莫蓝兰的名字,不放心的将莫蓝兰打点滴的手放好,出去药房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