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好还要分时间阶段吗?”宫以新挑眉,拽张椅子坐到床边,这丫头思想新奇得很,说大学在一起就非得那个时候宠她?
明明是把她从小宠到大的啊。
虽然怕被发现,莫蓝兰心里还是高兴的紧,说来也奇怪,以前她跟宫以新也会无意间牵下小手,还勾肩搭背,为什么自从宫以新说了那就话之后,牵手都变了味。
莫蓝兰盯紧宫以新,她这不是没事嘛,怎么还把她包的这么严实,不应该跟他一起回教室的咩。
受到某女人的视线,宫以新忍不住抬眼,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又挪开视线。
“别看了,今天好好待在医务室,老师那边我会打招呼。”宫以新好听磁性的声音响起来,充实整个医务室。
“我下午有事。”莫蓝兰说着从被窝伸出两只胳膊,就要去掀被子。
“关我什么事?”
宫以新话毕,继续看手机,一股灼热带有杀伤力的视线嗖嗖往他身上飘。
这也不怪他,谁让莫蓝兰跟那个什么京真约四点?他偏不让莫蓝兰去。
几分钟后,依稀能听见莫蓝兰因为生气从鼻腔里发出怪声音,好像猫生气的哼哼声。
莫蓝兰一股脑坐起来,掀起被子就要下床,结果被宫以新给拦下来。
莫蓝兰生气,食指指宫以新,“本来就不关你事,我这是我跟京真的事,你也难插手!”
话毕,莫蓝兰推开宫以新,小跑出医务室。
莫蓝兰跑离开离医务室好远才停下来,深呼吸新鲜空气,还张开两只胳膊配合做动作,闭上眼睛,心里默念:我不气,我不气,气死自己谁得意。
几分钟后,莫蓝兰长长呼出一大口气,恢复平静,才回教室。
她进教室的时候,宫以新已经坐在位置上了,莫蓝兰看眼宫以新,很明显的哼一声才坐到自己位置上。
快四点的时候,莫蓝兰抖腿在想要找什么借口出去,一会儿迟到了,她这个空手道社长的威严就要没了。
讲台上老师还在噼里啪啦的讲课,莫蓝兰啧啧两声,终于有勇气站起来之时,宫以新突然举手:“老师,莫同学不舒服,我带她去医务室,可能生理期来了。”
莫蓝兰是学校出了名的生理期经痛患者,要不是宫以新一直照顾,莫蓝兰可能晕过去都没人管。
听到宫以新的话,莫蓝兰配合的爬在桌子上,手捂肚子,装作出衣服很痛的样子,“哎呦。”
老师点点头,宫以新迅速站起来,拽起莫蓝兰往教室外走。
直到离教室好远的路,莫蓝兰才直起腰身,眼神复杂看眼宫以新。
“许你再玩最后一次,这次比赛过后,好好准备艺考舞蹈。”宫以新双手插裤兜,眼神紧盯莫蓝兰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