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妇人当街被他骑马撞死,他不仅未曾有过半分悔意。”
“更是纵容手下对受害者家属出手,更扬言要让别人一家人去地下团聚。”
“其行简直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看了一眼众人的神情,朱允熥缓了缓神,继续开口说道:
“想来一个普通人家的人,自然是不敢如此嚣张跋扈,结果他自己也很诚实,告诉我他有一个在登州府内做通判的老爹。”
“想来你就是他敢如此嚣张跋扈的本钱吧?”
“你也别抱有一会收拾他上演苦情戏的戏码了。”
“他已经被我在哪里就地正法,以儆效尤,明正典刑了!”
听闻事情缘由,王丁明身形顿时一软,犹如一摊烂泥一般,就要滑到下去。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怎么入了吴王殿下的法眼了。
这特么就是妥妥的坑爹啊!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王丁明心中更是悔恨万分,忍不住想到王云峰第一次犯错的时候。
想着要是那个时候,自己不凭借自己的关系和权力,平息那件事让他吃点苦头,是不是就不会造成今天这般结局。
“殿下!”
“臣冤枉啊!”
“那混蛋小子做出那样的事情,臣真的是一点都不知晓。”
“平日里臣一直教导他,要与人为善,不可仗势欺人,更不可胡作非为。”
“属实臣该做的都做了啊!”
说罢,王丁明跪着地上,用力想挣脱夹着他的侍卫的手,想去到朱允熥近前抱腿求饶。
之前有过王云峰的前车之鉴,侍卫自然是防范着他。
断然不可能让他挣脱。
朱允熥一脸阴沉的看着他,冷漠的开口道:
“冤枉?”
“你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冤枉?”
说着,朱允熥对着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侍卫一把掀开拉着老妇人尸体的帘子,一具被撞变形的尸体瞬间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马车的木板也是,早已被鲜血侵蚀。
其鲜血还未成凝固,时不时还能看见有鲜血从起身体流出。
朱允熥指着老妇人的尸体,怒声喝问道:
“你再无辜有她无辜吗?”
“好端端的走在路上,突飞横祸丢失性命!”
“就冲你儿子那嚣张跋扈的模样,我不相信这是他第一次做恶!”
“那他之前做的恶事,为什么没有受到惩罚?谁是他背后的保护伞?是谁再给他撑腰?”
“王丁明,来来来....你来告诉我!!”
此时此刻的王丁明犹如泄气的皮球,被喝问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是不想反驳,不是不想替自己开脱,而是他找不到理由、找不到话去说。
见他不说话,朱允熥缓缓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侍卫挥了挥手:
“革去官职,将他压下去吧!”
之后看了看眼前的官员,对着倪万财道:
“倪万财,王家这些年的为非作歹罪证,我希望它明天就能摆在我的面前!”
“对了,为预防王家人畏罪潜逃,我开始已经命人去军营调集将士,把王家围了!”
“希望你别再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