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退去。
牢房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宁二河抬脚,迈进了牢房,伸手,掐住了丁芍药白皙娇嫩的脖子,狞笑道,“芍药,猜猜刚才谁来要挟我,说不能动你一根汗毛?”
“不—知—道!”丁芍药憋红了脸,吐出了几个字。
“宁荞,又是宁荞!”宁二河冷笑,“芍药,当初你选择跟宁荞走时,没有料到会有今日吧?嗯?!”
“咳咳咳!”
嘶啦——
囚衣撕裂的声音响起……
酥胸半露,春光外泄……
宁二河眼底精光乍现,嘶吼出声扑了过去,“丁芍药,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老子眼里的贱货,想睡便睡,想扔便扔……”宁荞说了不能动她一根寒毛,又如何?他偏偏要动。
嘴胡乱啃咬着她,双手狠狠揉捻着她胸前的酥软……恨不得将她吞入肚内。
这一日,他等待许久了……
丁芍药横尸般躺在枯草堆里,泪水弥漫了她的双眼……
砰——
砰砰——
重物撞向墙壁的声音响起……
丁芍药只觉得身体遽然一轻,衣物飞来遮住了她裸露的身体,霍然睁开眼。
宁二河衣衫不整,蜷缩在牢房角落里,环抱着肚腹,呻吟不止。
“你……你他妈是谁?居然敢擅闯县衙大牢?”
牢房外,十五长身而立,不言不语。
“你你到底是谁?”宁二河恍了过来,“小屁孩,居然敢跑到爷爷牢房里,撒野?”
砰砰砰——
又一顿拳脚雨点般袭来,宁二河只剩下喘气声了。
丁芍药捂脸,不忍再看。
须臾,十五晃了晃手,叹了声,“许久未曾活动筋骨,有点累啊!”
丁芍药,“……”
原来,十五挺幽默的。
宁二河,“……爷,爷,您是哪位爷啊!”
“十五!”
“十五?”宁二河哭丧着脸,疑道,“今日,不是十五啊!”
“十五!”十五怒道。
又一顿拳打脚踢,雨点般袭向了宁二河。
“宁二河,小心招呼着丁姑娘,不然,爷爷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
宁二河挥舞着手臂,阻挡着十五雨点般的拳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从此以后,就算丁芍药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大人!您怎么了?”牢头走了过来,见宁二河疯癫般的模样,疑道。
“啊……”宁二河双手停滞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人呢?
人呢?
“人呢?”宁二河抱着青肿不堪的脸颊,惊呼出声,“人呢?”
“没人啊!”丁芍药满脸茫然,“大人,您该不会发噩梦吧?”
宁二河,“……”
噩梦?
这副惨样,是噩梦所为?
“大人,此处不可久留啊!”牢头惊道,连忙招呼其他衙役将宁二河搀扶了出去。
自此之后,地牢里流传一种说法。
丁芍药鬼神护身,自此,再也没人打她的主意。
宁二河更是敬而远之。
*
醉仙楼。
俞山石死了,王荷花死了,醉仙楼生意一落千丈。
后院里,唯有几个无处可去的小厮坐在池边垂柳下,闲得无事晒太阳。
“掌柜死了,生意不好。醉仙楼为何不关门大吉啊!”宁荞扮成了小厮模样,脸颊上涂了些锅黑,蹭蹭地凑了过去。
自从王荷花和俞山石事后,醉仙楼人心惶惶,人事变动很大,走的走留的留,管理松懈了许多。
宁荞化名荞麦,趁机潜入了醉仙楼后院,当上了醉仙楼杂役。
只有回到原点,才能查找到真相。
“你关心这个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