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那一代导演关系都很好，上采访的时候，经常会提到朋友，这么一来，枫导在全年的杂志上，出镜率都很高。

萧芃芃从来没想过这个思路……“所以根本不是九十年代的没收集全，而是他在一本一本地筛查，刚刚筛完九十年代的那些旧杂志？”

“应该是这样。”墨谨城点头。

所以那根本不是什么文艺青年的观影基地，而是一个囤积了大量可能有关于枫导的资料的地方。

枫导影迷很多，但不会像现在的追星粉一样，把偶像出现过的访谈都总结出来。

网上很难查到这么详实的资料，所以，苏和言才这么费事，自己筛查。

而且这个行为还是隐秘进行的，不然他找一个圈内的枫导忠实粉丝，比如像她，就能比较轻松地把这些都打听得清清楚楚。

可苏和言没这么做，他还特地租了一个房子，这么掩人耳目地做这件事。

所以……

萧芃芃震惊得快要发不出声音来了，“你的意思是说……”

墨谨城点了点头，“我怀疑，枫导就是失踪的顾家大少爷。苏和言为了抢在他的身份再镀一层金之前，巴结好他，才这么下苦功，了解他的相关资料。”

萧芃芃用力点头，“太合理了，我感觉这就是真相！”

她实在太爱她老公的智商了！

萧芃芃太急着想知道结果了，根本就不想再管苏和言的事，匆匆忙忙向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