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吾孙至今尚病卧在床,若不将“徐雨宣”此女带回府中,惩治一二,予吾孙赔罪,外人还当真以为我堂堂“三大世族”之首的吴家成了病猫!”
闻听“徐之洞”温言,“吴九公”并无妥协,强势地冷哼回言,心底虽是暗惊徐氏一族小儿辈的修为,突飞猛进,大都迈入“练气后期”之境,尤其是徐闯、徐雨宣更是达及“练气九层”,强于族中天才“吴鸣”一筹。
但在“大荒灵城”中,若不找回一势,堂堂“三大世家”之首的吴氏一族,威望怕愈加降低,到得届时,利益日损,将更难带动家族的发展,是以,借助归附“广陵灵城”城主一脉,此次定要压一下徐家的威势。
“吴九公,你可知道,我家徐宏外出办事,不日即回,如此咄咄相逼,鲁莽行事,怕是将来,会追悔莫及!”
见及“吴九公”执意滋事,“徐之洞”亦是心生暗怒,面色不由沉了下来,族中随着徐宏的崛起,家族也因此水涨船高,势力大涨。
不仅族中嫡系后辈受益匪浅,而且招收了一些散修依附,正值蒸蒸日上之际,原本不曾将吴家打压,却不想竟敢滋事,若是处理不妥,族中收拢的散修,定会人心涣散,难成气候。
“嘿嘿!徐宏是否能归,老夫自懒得管说,若欲日后打压我吴家,“广陵城主”自会主持公道!不过,今日若不交出徐雨宣此女,说不得,老夫只有亲自入府擒拿了!”
听得“徐之洞”怒言,吴九公嘿然冷笑出声,双眸中精光闪烁的同时,口中微蕴狠辣地踏前一步,展示着此行的坚定决心。
“你……”
望着吴家老祖冷光闪烁的眼眸,徐之洞心中微沉,气恼地喝叱出声,此际,族中达及“练气大圆满”境修为者,唯有徐宏父亲“徐向东”一人,若是起了冲突,新招揽不久的散修,怕是靠之不住。
“哦!本舵倒要看看,是谁大言不惭,竟敢口出狂言,欲要强闯我徐家府邸!”
蓦地,正当“徐之洞”欲要破釜沉舟之际,一道似轻实重,蕴含浓浓寒意的淡喝,自远处遥遥传来,初始之时,声音尚在远处,片刻之后,已是响如闷雷,伴随一道快如飓风也似的身影,疾速掠至徐府门前场中。
“徐宏!”
“是“广陵舵主”徐宏大人!”
自徐宏继任“广陵灵城”舵主之位,其威名便大为广传,是以,徐宏甫一现身,便引起围观诸人的喧声,尤其是徐府一系,更是纷纷喜呼出声,他们知道,一旦身怀“筑基”境修为的徐宏归来,小小的“大荒灵城”,将无徐家之敌。
“原来是徐舵主归来,如此正好,徐雨宣此女,伤我族孙,还望徐舵主行个方便,将其交出,以免日后经营,伤了和气!”
徐宏闷雷也似,嗡嗡作响的轻喝,乍醒了一众气势低迷的徐家修士,同时,亦是令得“筑基初期”圆满瓶颈的“吴九公”,略现惊讶。
此等威势,似乎不是新晋“筑基初期”修士所能展露,不过,知晓此时不能弱了气势的“吴九公”,当下微一拱手,威胁出声。
一个家族若想长久发展,其经营的各项生意,灵石财富积聚的多少,才是根本,而吴家却是掌握“大荒灵城”诸多资源,有着“广陵城主”支持的“吴九公”,并不惧徐宏胆敢明面打压。
“老匹夫,适才是你在聒噪,要擒拿本舵的家妹!”
掠至场中的徐宏,略微向着“徐之洞”等人轻轻颔了颔首,既而,一脸冷漠地转过首来,凝向白发红面的鹰鼻老翁,毫不客气地反声喝道。
“混帐!是老夫又如何?区区一介新晋“筑基”修士,莫以为身任舵主之位,便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见得徐宏不但毫不理睬自己的询话,而且居敢于己前放肆,傲视“大荒灵城”多年的吴九公,立时老脸一沉,双眼圆睁地喝骂吐声,经年的尊严,不允他人明目张胆地侮辱。
“既如此,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