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向自己攻来的锦袍中年人,徐宏自是不惧,身体微晃,便闪了开去,虽然锦袍中年人为五阶修炼者,但徐宏自信一旦自己施展出压箱底绝技《灵犀剑光指》,即使对方高出自己一个等阶,只要他没有什么更加厉害的绝学,依然会成为自己手下亡魂。
高正坤见得锦袍中年人被徐宏激怒,并且向徐宏攻了过去,脸上一道诡异的笑意一闪而过,心道:“这小子有两把所刷子,虽然尹护法高了他一个等阶,但尹护法也只是五阶后期修炼者而已,恐一人对付不了那令自己恨憎的贼人,还是向楼上的“铁衣门”众人求助为好,今日定不能让他逃过此次劫难,以报杀身毁去修为之仇!”
想及此处,高正坤随即高声喊道:“小子,竟然出口不训,敢污辱我们“铁衣门”门人,这次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否则我们“铁衣门”如何在这“清源城”内立足?我这便通知其它“铁衣门”门众,来惩治你这狂妄之徒!”
高正坤边言边向后退去,见得徐宏虽然尽是招架,但好似并没有出得全力,心中忆起往事,想起他那诡异的手法,脚下步速加快,迅速地向“清源酒楼”二楼行去,那里尚有两位五阶护法,正可邀来对付徐宏,仅尹护法一人恐怕奈何不得对方。
旁边惊呆了的时宗正,见得高正坤向二楼楼梯处行去。急忙绕过桌席,朝着“清源酒楼”门口奔去,但尚不曾走得三步。便被助阵的五、六名“铁衣门”二、三阶修为的门徒拦阻,只得苦着一张脸,在几位“铁衣门”门徒的虎视眈眈之下,再次站得旁边,不敢有所妄动。
徐宏眼光扫描之间,便发现这里的情况,心中一动。趁隙抓起一把竹筷,向几名“铁衣门”门徒飞掷而去。在几名“铁衣门”门徒发出惨哼之声的同时,徐宏的声音也传了过去:“还呆着做什么?此时不走,尚待何时!”
正自苦兮兮着一张脸的时宗正,见得有机可乘。大喜过望,向争斗的两人望了一眼,便绕过几名受伤的“铁衣门”门徒,向“清源酒楼”门口迅速奔去,速度已是可与达到三阶的普通修炼者相比的了。
此时“清源酒楼”底层的食客早便在二人相斗之时,一哄而散,只留下众小二及店前掌柜,满面焦急地忤在那里,想要开口相劝。又是不敢上前出声,毕竟这事与“铁衣门”有关,不是他们所能管得了的。
这时见得时宗正向门口奔去。几名店小二在店前掌柜的示意下,胆量立增,那相斗之人武艺了得,不是自己等小人物可以插得手来,但自己几人也是二阶修炼者,岂留不下你这同为二阶的贼人?正可摛之以获取今日的损失。想及此处,急忙上得前来阻止时宗正出门。却哪里拦得住拼命而逃的拥有二阶修炼者实力的时宗正。
锦袍中年人见得徐宏竟然与自己相斗之时,尚分出心来对付自己门派中人,心中不由大怒,厉声喝道:“竖子敢而!敢伤我“铁衣门”门众,本护法今日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道完掌法突然更加凌厉起来,逼的徐宏连连后退。
这时自二楼匆匆走出一群人来,为首几人皆身着锦袍,高正坤跟于身后,见得相斗两人及地面卧倒的几名“铁衣门”门徒,急忙出声道:“两位护法请看,那贼子极为难缠,竟然伤了我们派内几名成员,请两位护法为门人弟子主持公道!”
其中一白面无须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观看一翻现场片刻,面现冷色地道:“岂有此理,哪里来的混帐?竟然胆敢在我们“清源城”内如此猖獗,今日留他不得,否则我“铁衣门”颜面将要何存?”道完迅速地向下疾驰而去。
另一面色微黑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嘿嘿”笑了两声,望着兀自与徐宏相斗不下的锦袍中年人,讥讽道:“尹色鬼果然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竟然与一介四阶修炼者相斗如此长时间,不曾拿下对方不说,却反而伤了我派几名弟子,真是好样的,看来本护法也不能置之不理了,不然事后的风光却没有我的份了!”紧随白面无须的中年人,也是迅速地飘了过去。
徐宏虽然被尹护法逼得连连后退,但是身体却是在慢慢地向着“清源酒楼”的门口方向拐去,此时见得自二楼涌现如此多人,其中为首的两名中年人,感觉其内劲修为更是高了尹护法一筹,知道若是再不冲出去,被几名五阶修炼者围住,就不大容易脱得身了。
想及此处,向四周乱作一团的桌椅描了一眼,口中却是出声骂道:“老匹夫以大欺小,我与你们“铁衣门”素无瓜葛,今日却包庇门徒,为难于我,他日定会加倍奉还予贵门,本公子没时间陪你们,现下去也!”道完便虚晃一招,随后越门而出,向熟悉的“清源城”西门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