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巴莫尔等人和赌场顶尖护卫的战斗开始了。
“呼呼,又让我想起了乱斗,和这样的大汉作战,不用你武器还是有点吃力的。”
“至少要将他们的武器抢夺呢。”
“没有雾气,这下麻烦了。”托多了。
“但是比起穿裙子,这样的风格才比较符合我的个性。”
托多笑了笑,显得战意十足。
“我可是神秘赌场的荷官,别看错人了。”斯拉格说。
“什么啊,不是被发现了,真是的。”
“切这里也被个隔离了,无法和卡隆他们会合。”巴莫尔说。
“没用的后场分隔墙,就算你爆破都没办法弄开。”
“再加上你现在赤手空拳,还想要做什么,都是徒劳的。”阿基说。
“很久就算如此,被火烧到,你也没办法地kang“就算没有爆破,面对肉身的凡人。”
‘那你就像是在监狱那个时候一样,随便防火吧。”阿基说。
“你的伙伴和叶隐在这烧起来的赌场会变成什么样,那可就不知道了。”
是的,和监狱那个时候不同,现在赌场周围已经被包围了。
也就是说,无法向外面逃离。
如果不注意火的使用,会将他们也卷进来的。
这样的话,恐怕只有选择在难以蔓延火势的地方战斗了。
屋顶,只要上到屋顶就不用怕烟雾了,火势也比较不容易蔓延吧。
之能在道路被阻绝前,快点到哪儿。
“果然很聪明,开始照顾收下来了呢,和叶隐他们联手之后,改变了。”阿基说:“以前只是一匹独狼的你,现在变成群狼了,更可怕,也更加有趣,所以也更必须死了。”
“带给我无上愉悦吧。”
“这么弱不禁风的火焰可以做什么呢,别这么客气,将这赌场化为一片火海。”
“只要注意点,就可以将我打倒了。”
“说起来,你居然会在意周围别人的死活,也是调养从西边出来了。”
“你这家伙给我闭嘴,你这死人妖。”巴莫尔说。
“喂,你想继续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阿基说。
“是时候该结束了吧。”
“你这个恐怖的大猩猩。”
巴莫尔说。
逃到天台。
“果然是奔着屋顶呢,确实如果在屋顶比在屋子内使用火焰更容易的多。”阿基说。
“比起屋内说的话。”
“怎么还这么游刃有余啊。”巴莫尔说。
“这是当然的。”
“我可是知道现在你害怕波及建筑物而无法火力全开呢。”阿基说。
“而且也没有装备,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说起来你还能呼吸吗?”
“老子不需要你来关心。”巴莫尔说。
“你的雕虫小技真的有用吗?”阿基说。
“魔人巴莫尔的话肯定有更加好的战略对吧?”
“别在那里唠唠叨叨,我的战略是否恒却就让我将你烧成黑焦来确认。”
“对面就算是怪物级别的性感线条曲线黑猩猩人好起来的话就死了,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只要火焰还有用,就算没有装备。
战斗一触即发。
“这样牵制我,没有多少用哦。”
“这样下去就是我赢了。”阿基说;“因为你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了。”
切马上就呼吸絮乱了,一只眼睛雾气茫茫。
“这么跑来跑去很累吧。”
阿基说:“这是我给你的特别服务哦。”
“什么,竟然是水。”
‘怎么了,难道说这样做火焰会减弱。’
可恶这家伙果然在假装开玩笑,实际上却在一边分析我,一边战斗。
“哎呀,简直和蜡烛一样呢。”阿基说。
“你真是非常可爱呢。”
“那我也准备好了,让我稍微认真一点来对付你吧。”
要是被水打了,活力不足的话就烧不起来。
但是并非尽是这些不利的事情,要是逞强一下放出一发大家伙,反而会。
“就算逃跑也是没用的,我和你的体力之间的差距渐渐开始拉大了。”阿基说。
“这招怎么样。吃我一招。’巴莫尔说。
“什么?利用水蒸汽干扰了视线,做的不错。”
没有装备的情况,一次性消耗这么大,也快到极限了,不过也该结束了,死人妖!
另一边。
“哎呀,这可真是遗憾,因为刚刚输了,所以你现在剩下的筹码。”
‘刚才还有一百万,回过神来之剩下12W了。’
‘为什么,在叶隐赌大量金额的时候每次都是叶隐输。’卡隆说。
“我是不是被出老千了?”叶隐说。
“卡隆,一直都看着监控的话,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夫人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我已经很注意剑士她发的每一张牌了。”卡隆说;“这到底是?”
“稍微输了一点就马上怀疑我是否出老千,这可是三流赌博之人做的事情。”
“所谓胜负就是更强有力的掌握命运的人得胜,仅此而已。”夫人说。
“对赌博来说意志强弱是毫无关系的,只要意志按照胜率最高的办法走就可以了。”卡隆说。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在这种只靠概率和固定模式的游戏上,居然落后区区人类。”
“哼,这一层的监控,你也注意不到吧。”夫人说。
“这个房间可没有人类哦。”
“难道说,夫人你?”叶隐说。
“要报上名号的话,我是命运的魔人。”
“魔人。”卡隆说。
“胜负就是有得有失,什么都不会失去的小小赌局,没有任何意义。”
“那样的赌局,我是不会认真的。”夫人说。
“不讲你这一逼迫到绝境,是不可能吸引到真正的幸运。”
“所以我和恶魔结下了契约,只是稍微在我的命运里面添加了一下调味剂。”
“要赢就赢的彻底,要输就输光,我要是要赢,我的胜利必然是能想象到的最高战果。”
“那么下一局就会玩的更大,而且会赢的更加轻松。”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