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后南宫言说话的声音,竟然越来越近,陈一诺便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一般,捂紧了衣领瞬间蹦开了几米远,转头看着已经脱掉了外套的南宫言。
心下不由得再次感叹,难道这人是被莲华无忧给下了什么咒么!为何变得跟他一个德性了,竟然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衣服!!
“南宫言!你你你....你干嘛!有事儿说事儿,脱脱脱...脱什么衣服啊你!”
见她如此模样,站在陈一诺身后的南宫言竟是难得的笑出了声。听见这人竟然破天荒的笑了,陈一诺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捂紧了衣领,不解的看向已经脱去外套,只着里面的束袖长衫的南宫言。
“你笑什么啊!哪...哪...哪儿有人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衣服的,你就跟你那表兄莲华无忧一个德性!”
听见她最后的这句话,南宫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殆尽的大步上前拽住了陈一诺的手腕,脸色不佳的问道。
“他在你面前宽衣解带过!?”
见他如此表情,陈一诺感觉自己怎的突然生出一股子心虚来了呢!?她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眼神闪躲的不敢看着他询问的眼神。
“脱...是...是脱了...”
“嗯!?”
“可...可是,他只是想睡觉了而已,哪有人睡觉不脱衣服的嘛你说是不是!”
听见她这话,南宫言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竟是已经慢慢的开始盈上了杀机。
“我问的是,为何他宽衣就寝,你会在现场呢!?”
见他一副要将在她面前宽衣解带的莲华无忧挫骨扬灰的样子,陈一诺心下竟然瞬间不慌,反而觉得有些可乐了起来,合着,这人是在吃莲华无忧的醋啊!思及此,陈一诺不由得轻笑出声。
“呵呵呵...”
“笑甚!?”
“没...没什么啊!”
“不要顾左右言其他,我在问你,为什么莲华无忧更衣就寝你会在那儿!”
见他一脸认真,陈一诺晓得这人是动真格在生气了,随即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之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醋劲上头的南宫言。
听完事情的始末,南宫言睨了陈一诺一眼,伸出左手理了理右手的袖口,然后转身一言不发的往木桥另一头的院儿墙边走去,陈一诺站在拱桥上,歪着头观察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只见南宫言走到了以前被她给折来做了柴火的那簇竹林前,这里生长的竹子,听枫闲说,是可以用来做成上等灵器的原材料,且生长极其缓慢,至少五百年才能得一成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