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我的心,也不会是活着的状态。”
“真是个痴儿,我们不能想想其他的办法吗!?不会失去她,也不会失去你的办法。”
“那么,你想到了吗?”
“我...但只要再细想一下,我们...”
“来不及的,她撑不到那个时候。”
“不行!我不同意你这个做法,我们去找羽拾秋和墨无殇,他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墨无殇生死未卜,羽拾秋能否让蚩柔替他解蛊,还是个未知数,我们再带着昏迷的君笙姑娘和走火入魔的陈一诺去了,你觉得,这对于任何一件事情的发展,是有帮助的做法吗?”
“南宫言!!”
“好了,我知道你担忧的是什么,我会带着她和自己的性命,安全回来的。”
“唉...”
“表兄。”
“何事...”
“若是我跟她都未回得来,那便请你,将我和她葬在一处景色秀丽的地界,她不喜寒凉,还请你,尽量寻得一处四季如春的地方。”
说着,南宫言便轻咬舌尖,一口精血随即喷洒而出,南宫言将其凝结于指尖,随即开始凌空以血画符。不多时,一道纯用精血画就的符咒,便出现在了南宫言和陈一诺的中间。
闭眼前,南宫言低头细细的打量着眼前低垂着眉目,那半闭的眼眸里,依旧透露着骇人的猩红之色的陈一诺。平常不苟言笑的南宫言,此刻面对着这样的她,却是难得的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他伸出左手,将她的右手紧紧握在了掌心,语带柔情的道。
“等着,我来接你了。”
话音未落,南宫言便将那道以自己的精血画就的符咒,猛的朝着陈一诺的眉心祭了进去!
符咒入体的同时,南宫言的脑袋,也瞬间低垂了下来。
在场的四个人,有三个都成了活着的哑巴,就剩下一脸无可奈何的莲华无忧一人,在这静谧得有些恼人的破庙里,长一声短一声的叹着气。
而借由血符灵识出窍进入陈一诺心魔里的南宫言此刻,已然是来到了一处犹如上下倒置的火红色山峦前。
而那倒置着的山峦底下,站立着一个身着白色长裙,虽是眉眼依旧,可浑身上下的气息,却犹如一个陌生人一般的陈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