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抬头问道:“都说你家是皇封的巫师,在野仙面前是很有面子的,是吗?”
余楠拉了一张椅子面对椅背坐下,下巴担在椅背上。
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我们家的祖上,跟胡家的长辈私人交情不错。”
“好像帮他们出力办了不少的事,而且祖上的帮兵搬海也是天授的。”
“尤其后来得了皇封,这就等于有了天命了,而且我们祖上也供养野仙”。
张浩听完大吃一惊:“你们家祖上也是出马弟子?”
余楠摇头:“我说的供养,不是单纯的供奉哪个仙家出马。”
“而是我们家在特定的时间,招待所有愿意来我家的仙家”
“其实真正的二神或者是巫师,都是这样做的,平时不积累好人缘,有事就求人,谁愿意帮你呀”。
随即余楠表情黯然的说道:“前些年一直到如今,这些传承要断代了”
“很多厉害的帮兵都打倒了,甚至临死都没有把传承交代下来。”
“也有的是家族弟子不肯学的,帮兵的作用很大,但不赚钱。只积累功德而且还是辅助型的。”
正说着呢,就听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风一般的了进来。
“小张,余楠,出事了,有人被邪物给害了,咱们得去现场。”
屋里的两人听说有案情,立马开始着手整理,自己外出需要准备的东西。
余楠一边收拾一边问道:“法难师兄,案情的具体情况知道吗?”
这三十来岁的男子居然是个和尚,确切的说应该是个还俗的和尚。
法难和尚是阿里地区的一个神秘寺庙出来的,这个寺庙里出来的人都是合格的武僧。
可是法难和尚不是正经的被庙里派出来的,二十年前他跟师傅出门办事。
遇见了当时很狂热的一群学生追打他跟师傅,要强迫他们还俗。
他们武力值再高也不能跟学生动手啊!于是就一个劲的跑。
加上天黑就跟师傅跑散了,他也不知道回到庙里的方式,也不记得路。
于是他知道自己这是走丢了,雪地里的藏区看哪都一样。
十来岁的法难也没办法,他就坐在地上等师傅来找他。
等了三天没等到师傅,却在快冻死、饿死的时候,等到了一位退役的大佬,疯十三。
疯十三是一个人的名字,是很传奇的人物,以后会有篇幅单独介绍这个大佬。
疯十三了解了事情经过以后,也很无奈,他虽然知道这个着名的寺庙,但也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于是他就跟着疯十三一起修行,后来又跟随疯十三等前辈发动组建了,华夏守护联盟这个民间组织。
然后又以退伍军人的身份,分配工作进入了执法部门,一直到现在。
而法难、张浩、余楠他们这三个人,就是春城守护华联盟中以私人身份加入执法队伍的人员。
而他们三个并非单纯是修为高,自身的其他条件也不错,在多次行动中表现很好。
所以都成为了执法队伍中的行动组成员,其他的联盟成员大部分就是后勤支持人员了。
他们也知道自己具体擅长什么,领导也心知肚明,但都没有挑破,甚至默许了他们三个组成一个小组,单独出任务。
也就说如果遇见涉及神秘案情需要出警的,就得他们三个去,他们办不了,然后跟联盟申请上面才会调人来帮忙。
前提依然是以个人身份帮忙,朝廷是不承认这样的事件的,同时也不认可他们这群人。
在春城的这两年,他们也出过几次警,都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鬼魂附体什么的,张浩自己就办了。
剩余的时间就是帮助正式的执法人员,确定犯罪嫌疑人是被野仙附体犯罪。
还是真正的精神病发作,导致违法的鉴别工作,于是就被人称为春城三杰
“法难师兄,现场是在什么地方?”张浩问道。
“是南湖附近的一个叫鹿鸣春饭店,一群学生去那里开生日会,不知道怎么就玩出事了”。
“有详细的案情通报吗?”余楠边换衣服边问。
张浩跟法难都避嫌的背过身子,唯独余楠自己却不太在意,不是余楠开放。
而是她认为,“现在本来又不是夏天,现在里面穿的又是毛衣又是毛裤的,反正也不会走光”。
法难回答道“还没有,只是指挥部说涉及神秘情况,有人喝酒把肝吐出来了。”
“啥”?张浩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
余楠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事是奇诡,这可不是什么野仙祸害人了,好像是鬼魂的一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