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下去,估计婚期都能定下,晚上就能洞房了。
“我可是记住了你刚刚说的话,这么多人听着,你可是不能耍赖。”贺知舟眼神里带着小小的警告,但更多的是宠溺。
“再说,再说。”阿梨摆手。
“何麒麟的确回来了,最近一直在华国活动,具体活动地址不定,有时在北城,有时在海城。我看他的样子,大概是想在内地搞什么事情了。”华清扬这次过来,自然是把何麒麟的消息带来。
“赵文清找到何麒麟,目的怕没有那么简单。”何麒麟不过是个富二代,如果说手段什么的,倒也不难猜。就是一个有野心,想做出一些成绩给他老子看的富二代。
“这个赵文清,他到底想得到什么呢?”贺知舟也迷惑了。
“他想从葛奶奶身上得到一样东西,但几十年了,葛奶奶还是没有松口。我现在不由猜想,葛奶奶当年的男人是不是没死,如果没死的话,一切事情就说得通了。”阿梨说。
“你是说,对方根本没死,而是带着东西离开了。而葛奶奶不过是赵文清要挟对方的人质。”
阿梨点头:“要不然呢。如果赵文清想从葛奶奶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这都几十年了,葛家也被他折腾的差不多了,他还是一无所获。所以我想,东西肯定不在葛奶奶身上,也不在葛奶奶的儿子身上,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在葛奶奶的男人身上。”
“我的乖乖。”华清扬听得云里雾里:“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这么复杂还真是麻烦。”
为了得到某样东西,赵文清可以说是手段用尽了,但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这么说来,那件东西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如果不重要,葛奶奶不会忍着骨肉分离,亲人相继无事而无动于衷。
“会是什么东西呢。”阿梨真想过去问问葛奶奶,赵文清想得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但对方如此执着的想要得到某样东西,只有一种可能。
这个赵文清肯定不是简单的人。
“这么看来,这个赵文清有重大问题。”
“但现在没有证据。”
不仅没有证据,对方还拥有多个人格,这么一个人,要对付起来,还真不是好对付的。
“再厉害的人,也有不完美的时候。”贺知舟轻轻一笑:“我们先从葛奶奶的男人身上查起,或许会有什么重大发现也有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阿梨没再关注这件事。
师傅给她来了电话,让她去实验室几天。
阿梨一头扎进了实验室研究起天女花的用药一事,对于外界的事情,不再过问。
……
赵文清再次来到葛英的跟前,这次的赵文清是温柔的,他温柔的推着轮椅上的葛英,陪她走在花园里。
是的,葛英早已习惯他的每一个人格。
一个人格对她很好,一个人格对她做尽羞辱之事,恨不得她立马去死。在这样的几重生活之中,她自己没有疯掉,也算是一件喜事。
“阿英。”赵文清指着不远处的芍药花:“花期快要过去了,花朵都蔫了。”
葛英脖子上还绑着纱布,精神气看着比之前虚弱很多。
“阿英,一转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在等他吗?”
“他不是早就死了,被你害死了,这件事你不记得了吗?”
“死了?”赵文清却是笑了:“我都不信,你会相信吗?阿英,他一点都不爱你,这么多年过去了,眼看我们都要归于黄土了,他还是不回来找你。我想他肯定在某处重新结婚生子了。”
“你们还真是搞笑,当年害死他的是你们,说他没死的也是你们。他要是没死,你倒是让他过来呀,我也想问问他,他这么多年到底去哪了。”葛英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