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素文摇头，想到妈妈一会要回来，对着小雅道：“小妹妹，我没事了，你赶紧回去吧。我妈妈不让我与陌生孩子玩，她要是看到了，会不高兴的。”

“我知道，她刚刚还怪我送了你饼干。小姐姐，你真的是吃了我的饼干发病的吗？”

“我也不清楚，当时眼前一黑，呼吸也跟着难受，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你妈妈好凶呢，快吓死我了。”小雅说。

素文眼神黯淡下来：“她不是我妈妈，我妈妈生我时难产死了。刚刚那个女人是我家小姨。为了让我得到更好的照顾，爸爸同意娶了小姨。”

小雅得到答案，安慰她道：“大人的世界好复杂，她是你小姨，对你肯定很好吧。”

“我把她当亲生妈妈来着。”

小雅看了看外面，从怀里拿出一颗颗小糖果，放到小姐姐的枕头下面：“一天吃一颗这个，它代替我来看你的。”

“这是什么？”

“小姐姐，你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呀。”

“你如果相信我，就一天吃一颗这个，我会保护你的。”

素文拧着小眉头，听着小雅的话，好半天才问：“你也看出来了吗？”

“当然，我们小孩子的感觉最准，能够最快的分辨出一个人是真的对我们好还是假的对我们好。”

“嗯。”素文很高兴小雅有和自己一样的感觉。

她的感觉和小雅一样，并没有察觉到妈妈很爱自己，只是爸爸在跟前时，她就会表现得特别喜欢自己，特别顺着自己。

如果爸爸一走，她就对自己冷着一张脸，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她不是自己的妈妈，也是她的小姨呀。

“我先走了，记得我说的话。”小雅怕那个女人突然回来，不敢待久。

“你还会来看我吗？”

“如果我要把坏人抓出来，你会伤心吗？”小雅问。

对方是小姐姐现在的妈妈，更是小姐姐的小姨，如果对方出事，小姐姐会伤心的吧。

小姐姐好像为难住了。

小雅拍拍她的手：“我先走了，你先想想。”

女人回来时，就看到素文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给素文倒了一杯水在边上晾着。

素文听到动静，扭过头看着妈妈，只见妈妈看她的眼光很奇怪。

“妈妈。”

含霜听着素文的话，收回看向素文的眼光，端起一边的水：“渴了没有，喝点水吧。你爸爸公司有点事，看你没事就回去了。”

端起水杯要给素文喂水。

见素文喝下了一杯，脸上浮起笑容：“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素文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女人看着素文沉睡了过去，把桌子上的水杯拿到了外面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