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气息,爱怜的擦过唇角,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超快稳定更新剩下的就好办得多。
“唔”也许是分散到她身上的重量终于让她感觉到不适,然后她开始小幅度的抗议,抗议就表现在她的手呈现出推拒状态。好像不是很成功,她手触到的那一块是硬硬的。
而酒精不仅麻痹了她的感官跟视线,朦朦胧胧的视线里她只瞧见一颗黑色的头颅。屋子里温暖的灯光散发出层层的光圈里,贴的很近的轮廓根本不清晰。
一半在冰水里一半在热火里。又酸又软。
有什么软软的湿湿的掠过自己的唇瓣,然后灼人的呼吸间,迷迷糊糊的声音像是蛊惑,“何凌宵你说说,接下来我该咬你哪里呢?”
跟着他话音一起的还有那微微干燥的手指指腹从上至下的游走,像是夏天里淌过河床的小溪,温温的缓缓地浸润每一处的河床变得越发的妥帖。
“这里,好不好,下巴这里,这里,这里这颗小痣,还是这里咬这里好不好”
那一处被触到的地方紧紧地一缩,心里一跳。慌得呼吸都变得缓缓地,缓缓地不知道该怎么延续下去,喉咙干干的,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触动,晕乎乎的脑子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那溢出的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那声音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能有这样声音呢,半是羞怯半是不满的嗔怪。
刚刚谁在说咬她了,她最怕狗狗了。小时候被小狗追着咬了脚,后来看到小狗就要躲得远远的。她才不要。好像小狗的舌头已经来到自己的下巴。细幼的牙齿像是在逗弄般并不急着下口,只是刮过肌肤表层。
可恶!那天那只狗狗可是一点都没有犹豫就对自己下口了。今天这只狗狗一定是变得聪明狡猾的狗狗,动物界里某些狡猾的动物捕猎方法叫做延迟享受,就是它们锁定猎物后,不会一口气就杀死而是慢慢的逗弄,直到猎物已经无力周旋,它才一口杀死猎物这个过程是残忍的。
所以现在何凌宵努力凝聚起来的思想也不过是思考到她遭遇了一只狡猾的大狗的“延迟享受”。
“呀走开”她抖得厉害,慌慌张张的抓住了什么,毛茸茸的。一定是大狗毛茸茸的脑袋。可是任由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撼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在往下移动。
等那颗毛茸茸的头覆在自己颤动得厉害的胸口位置。她几乎吓得要尖叫起来的时候,那种酥酥麻麻如同触电般的感觉从那一处蔓延到全身。弓起了脊背,手指深深地陷进那柔软的毛发里。脖子忍不住扬起的幅度如同骄傲的天鹅。“唔”
“喜欢吗?我就知道你喜欢”
谁在说话,谁在说话?何凌宵迷迷糊糊的思想怎么也无法凝聚在一处,只知道自己非但喜欢,而且是那种很想要继续的
何凌宵第一次喝酒发生在十四岁,其实就是觉得好奇酒怎么能解忧愁。那天她明明参加数学竞赛拿到好成绩,可是何坤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似的。那已经不是何坤第一次忽略了她。那个时候她总是搞不懂,明明有时候何坤看上去很宠她,怎么有时候他看着她或者跟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何凌宵偷偷的拿了一瓶爷爷珍藏的老酒,那酒液倒入杯中都是稠稠的,第一口并不好喝,因为喝得猛所以酒液划过喉咙的时候像是小刀子在切割喉头似的。有了第一口不太好的经历,然后她想也许应该慢慢喝才能喝出它的好来所以有了第二口。那天她喝得醉醺醺被温立涛在地下室捡到。
看吧,何凌宵其实不是一个先入为主的人,她总是喜欢一再确定才能得到答案。
此刻脑子已经醉的迷迷糊糊的何凌宵,开始纠结自己为什么喜欢这种感觉。
“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低低的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呵呵,何凌宵因为因为我爱你啊”
“呵你爱我为什么爱我”下意识的不想去听这样的话,却又忍不住去问。她需要爱吗?
“何凌宵。”
然后那只手最终停在某个位置。
“嗯”可是何凌宵好怕,好怕有人爱她。所以不要对我说这样的话。不满的嘟起嘴巴,“嘘,不要说话!”
淡淡的笑意,“何凌宵”
“嗯,唔”
这个名字真的十分好听,“何凌宵”
“干嘛这样一直叫我?”随着抱怨声音落下跟着啪清脆的一声响起。
脸上挨了一巴掌,还好力道不大,“我是谁?”
“切维浓杨瑾维对不对?”她半掀起的眼帘下水光潋滟中印着他的脸,轮廓分明又迷离。
“这样聪明的何凌宵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嗯?”
那声“嗯”轻轻浅浅的呵着她耳朵下小巧的耳垂。紧跟着有什么东西在作怪,原来是小溪淌过去。
脚趾头牢牢地收紧,手指也收紧牢牢抓住被褥。只是他们现在好奇怪奇怪到她脑子凝成一团浆糊也没能弄清楚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终于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怕”
点点头,又老实的摇摇头,“怕我爱你?嗯?”
往前了一点点
“怕疼”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似的。嘴巴抖擞抖擞的挤出,“我怕疼不”
覆在上面的人浑身一震,呵着她,软软的说,“不怕,我会很小心的。”
“疼”声音绷得直直的,而又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起来。粉粉嫩嫩的拳头一下一下的往肇事者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