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韵并没有如愿以偿的拿到全部的视频,阿某是这个人虽然做事常常不带脑子,可是顶想要做的事情肯定没有人能糊弄他。本文由 。。 首发他刚刚很尽兴,所以想要下一次,事成之后再来一次。
何韵百般无奈下,现在就是要她做更下流的事情她也没得选。她开了一张支票给阿某告诉他这是四分之一,等事成之后另外四分之三自然会付给他。
阿某笑着说,“嗯,我们两个很契合,连性格也很像,你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夫妻?”
何韵一听这个就恶心得要死,同烟花过后是灰烬的道理一样,极致过后就开始反感刚刚那个陶醉的自己来。心里默默的念叨她是逼不得已的。刚刚那样……幸好孩子还在,没有什么异样。
阿某见她神色不好,却是刮一下她的鼻尖,离开前响亮的吹了一个口哨,“等着我的好消息。”
“你可要当心些!”何韵忍不住提醒。阿某潇洒的挥挥手,“这些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你放心我出来这些年身上背着的人命可是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何时失手过。”
……
这一晚,温立涛破天荒的回来的很早。吃完饭后就跟着温博然进了书房。
两人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温博然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处,缓缓道,“我听说杨家老三公然承认凌霄是他的女朋友。凌霄是个好孩子,她有个好归宿也是乐于见到了。”他忽视自己提到何凌霄时候儿子痛苦的表情,“执念即是妄念。”
“凌霄她,是我对不起她!”温立涛何尝不知道执念即是妄念。可是他根本放不下,或许这一生就这样了,她不回头,他已然等不到。他宁愿孤苦到老郁郁而终,等下一辈子去偿还自己的欠下她的一辈子。
他生平最恨的是自己,最恨的两个字是“失去”。
“何韵来了我们家这么久了,我看她还算是规规矩矩的媳妇儿,脾气也好。对你那是没得挑。有些事情我想是该放下的时候了!更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这是事实。”温博然叹息一口,“我跟你妈妈都老了,很多时候不想要在劳心费力。”
温立涛苦涩道,“爸爸,你知道这段婚姻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就是当初我抱着万念俱灰的态度答应这场婚事。我想不是她怎么都好,怎么都无所谓,是谁都无所谓……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根本办不到,我离不开她,哪怕是想着她我都觉得好。我不想看到让我行差错步的人,那样等于一直在提醒自己当初错得多离谱。爸爸你也爱过,你没有得到过,自然不知道失去的滋味……”
温博然想到躺在冰凉墓碑下的人,她的一颦一笑已经深刻骨髓,但是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样的执念。这样的儿子让他隐隐不安,这种不安正在越扩越大,他不能言辞激烈,只能好好说,“我是失败的,我那个是求不得……但我终归还算是尊重你妈妈的,也对你的到来甚是高兴。”
“爸爸,那个孩子是在错误下才有的,那么他就是个错误,我办不到好好待他,更不会好好待他的母亲。我只怕每看到他一眼就会在心里多一层伤,他跟他妈妈势必会时时提醒我,我当初都干些什么。”温立涛慢慢的转身,“所以你们最好不要逼我。”
这一晚温立涛同样睡在小沙发上,何韵替他寻来厚一点的被子,“你不愿意挨着我睡,我都知道,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委屈自己,天气渐渐冷了,这样下去非感冒不可,这沙发也不宽绰,我每每看到你这样蜷缩着就特别难受。你看要不我睡这里,你去睡床如何?”
温立涛不答话,看着电脑屏幕。也不看她,任由她忙活来去,一会儿是牛奶,一会儿是被子……
何韵见他不说话,也习惯了般自说自话,“要不我们一起去床上睡觉,你一条被子我一条被子。”
温立涛总算是看她了,她赶紧红着脸解释道,“我的意思,我睡相极好的,不会挤着你,我一定离你远远地的……你这样总是睡沙发也不是个办法不是!”
温立涛毫无波澜的脸总算有了波动,他嗤笑道,“反正我们不和也不是什么秘密,你要是觉得我故意的,那么明天我就让人送一张床到书房里来,这里反正空间够大,你说呢?这样谁也不会觉得委屈!”
他以为何韵反被自己将了一局,谁知道她非但没有像是以往那样露出难堪或者悲戚的样子。倒是笑盈盈的,“嗯,这也不错,我只是怕你为难自己。哥……我们好好说话不就很好么?”
谁要跟她好好说话了,谁允许她叫他一声哥了。他这一辈子只会是那个人的哥哥。
犹记得那一晚星星特别好,他在一家酒吧找到她,不……应该是她给他打的电话。他正在公司处理事情。
她在电话那头,含含糊糊的说,“温立涛……在哪儿呢……来接我回家,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个时候,她嘴里的家,就是他们共同的居所。他就住在她的隔壁,却从来不敢留宿在她那里,因为何凌霄要守身如玉。她总是窃窃笑着这样说这样的话“何凌霄要听妈妈的话,要守身如玉……”
他反而为了她这样的话兀自高兴痛苦纠结着。
何凌霄找不到回家的路这样的情况很多,多得他用脚趾手指都数不清。她酒量不好,却总喜欢泡在酒吧里,跟一帮异国朋友一起。他课业繁重工作及忙,温家海外产业不大,却说交给他就交给他。爸爸说是交给他练练手,妈妈对于他出国颇为不悦,说是养大的儿子不由娘。妈妈对凌霄的偏见总是存在的。
他赶到那里的时候,何凌霄一个人趴在桌上笑着,手指就着一滩酒渍写字。看到他,揉揉眼睛,咕哝道,“刚刚泼了一个人的这个……”她指了指面前的酒杯。见不远处好几个跳舞的人都是她的朋友,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她出来惹事。
他微微蹲下身子,她顺从的爬到他背上。“温立涛……刚刚我在想你怎么还不来。我想要是温立涛还不来的话,我就不要跟他回家了。还好,你……总算是来了。”
温立涛沉默不语,她总是让他操心。
“我不是想要偷偷溜出来的,真的……我有给你打电话的。温立涛,你知道刚刚我为什么要泼那人酒吗?”
她在他脖子边上嘀嘀咕咕,一点都没有消停的意思,“那是因为他想要请我跳舞……我不干,所以就……呃,我泼出去的时候就在想温立涛一定会说我是好样的。温立涛一定一点都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的手。温立涛跟哥哥一样霸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