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站在不远处候命,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意,回头他就看到了白颜夕唇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眼神阴恻恻的带着算计光彩的模样。
看到这个样子的白颜夕,再回想起片场里面那个专心护食,看起起特别无害的吃东西的时候嘴唇一鼓鼓的,像只小仓鼠般的女孩。
王森心里边想着,不知道片场里面的那些演员,在看到她这副凶狠的模样后,还会不会有勇气去抢她的食物呢?
“王森。”白颜夕道,“送我去龙岗。”
白雪儿他们若是能拿到白文浩的股份,第一件事自然会是去迫害她的父亲的。
这种时候,白颜夕自然是要在父亲的身边陪着的。
王森已经被苏莫调给白颜夕了。
苏莫说了他以后只听命服从于白颜夕,所以她让他去取车,王森也就去了,她让他去龙岗,王森也就将车开去了龙岗。
白颜夕等到车差不多开到目的地,这才打了个电话给苏莫交代了一下,“阿莫,我今天在父亲家里边住,不要等门了哦。”
白颜夕在和苏莫打这个电话的时候,想到苏莫爱吃醋的个性,因为心虚白颜夕赶紧挂了电话。
和她想的一样,白雪儿一心想把白谨从白家家主的位置上拉下来,一旦得了机会就急急的来龙岗她和父亲住的别墅闹腾去了。
除了白凡和白雪儿,他们还带了一堆的白家亲戚过来,看他们这架势看起来不像是来逼宫的,更像是白雪儿带着一帮人来找找茬的……
白谨的公司最近正在被聂家攻击,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白雪儿他们一来就要他卖掉股份。
对于白谨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白谨的唇角一抹苦涩的笑容慢慢溢开。
他感到了寒心,他为白家劳心劳力,每天起早贪黑,除了光鲜的外表,他一天睡不够三个小时,过得比搬砖农民工还苦……
可是他的亲人却在这种关键的时刻,逼他卖掉白家的股份。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白谨痛心的道,“现在我们不是因为先一起抵御聂家的吗?”
“聂家。”白雪儿笑了起来,“你以为聂家为何攻击我们白家的?”
白谨听白雪儿的话,想到了一个可能,“是你……联合外人来攻击我们白家?
你喝着白家的水,吃着白家的饭,是白家将你养大,你怎能如此冷心狗肺忘恩负义?”
“我为何不能。”白雪儿如看一只丧家之犬一般的看着白谨,“白家的家主早就应该换人当当了。”
白谨这个人向来硬气,你越是敲打,他这倔脾气一上来,他那是谁都不服,“哪怕这些股份烂在我手里,我也不会把股份卖给你们的。”气呼呼的道。
“你不卖给我们,二叔你有想过白颜夕的后果吗?”白雪儿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咯咯笑了起来道,“如果你不把股份卖给我们,那些股份烂在你手里。
白家将会破产,习惯了锦衣玉食,你说白颜夕应该要怎么样生活才好呢?”
“阿谨啊,不是叔公说你,只要白雪儿能让白家不倒,这股份落在谁手里不一样,都是白家人,股份就卖了吧?”一名年惑古稀的老者拄着拐杖道。
他年纪已高,因为辈分的原因,白谨向来尊敬他,对他这个叔公向来礼遇有加,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是啊阿谨,你就把股份给雪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