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莫也是了解白颜夕的,知道如果放开了她以白颜夕那爱玩的个性,指不定要如何的折磨他,所以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你想要的你要一,我能给你二,可是前提在为你好的情况下,所以这次不能听你的。”
“为我好?”白颜夕可就不服气了,“你哪里是为我好,难道不是为了所谓的坚持和信念吗?”
白颜夕想要激一激苏莫,只要他一放人,白颜夕保准蛇一般的缠上去。
可是苏莫听到她这样说却是生气了,别人不理解他,白颜夕怎么可以就不理解他呢,明明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啊?
脑子里面闪过一个画面,苏莫抱住她用祈求的声音让她不要走,可是白颜夕却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道,“滚。”
那种犹如坐噩梦般的画面刺得他心里边生疼,于是抱着她的那人停止了蹭被子的东西。
白颜夕可以感觉得到又滚烫的液体他的眼眸流下来,啪的一声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不就是想勾引个人,怎么就像遭了孽一样的把人家热哭了。
苏莫可能个性隐忍自持的缘故,哭的时候他也是万般压抑的,不会竭嘶底里就那样静静的抱着她,嘴唇紧紧捏着,没有声音,眼泪却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白颜夕想起了前世那个在人前强悍无坚不摧的男人,当时苏莫也是这样哭的。
可是今生她自认对苏莫的冷暴力什么的,她都没有做过,怎么就突然哭成这样了。
白颜夕顿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哄吧,虽然不知道人家哭什么,可是现在的苏莫就像一朵娇弱的花一样,磕到碰到一点,她都心疼得要死,看人家哭成那样,她哪里能毫无反应?
白颜夕很想哄哄他,抱抱他,叫他别哭了,可是被包成一颗鹌鹑蛋,除了脖子以上的部分哪里都动不了的白颜夕。
好热啊,苏莫把她包成这样,像不像蛋包火腿肠或是什么的。
白颜夕想着,顿时有些好笑起来。
噗,白颜夕发出了一声轻笑,惹来了苏莫不满的瞪视。
白颜夕无辜道,“大佬我真的不是想在这个时候笑的,可是我现在很热,感觉都快要闷出痱子来了。”
苏莫向来是冷漠而自持的,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他今天会这样和白颜夕争持,还因为脑子里面突然浮现出来的,某些压根都不现实的画面就独自掉眼泪了。
他一定会觉得那个人的脑子指不定是抽掉了。
他是苏莫啊,动不动手都可以让全国的经济命脉抖上一抖的苏莫,怎么可能会那么脆弱呢?
可事实证明他就有那么的脆弱。
好丢脸,苏莫在发现自己哭成一个水龙头的时候,松开了对白颜夕的禁锢。
白颜夕抱住了因为觉得丢脸而红着眼眶,松开她后就背过身去不看她的那个,背影冷漠却全身缠绕着寂寥的男人,“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你的。”
说着不逼人家,白颜夕却也不忘用胸口蹭蹭苏莫的后背,在苏莫耳尖通红,身体僵硬得像个石头的时候,她修长的手指往苏莫西装裤的方向移去,“为了道歉,我可以做点让你高兴高兴的事情,你接受我的歉意吗?”
白颜夕说这话的时候,不忘舔了苏莫的耳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