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上去就如同说书一般的剧情，就这样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他的眼前。

“你是怎么想到的？”沉默半晌，王学才开口问道。

好奇，他真的很好奇，好奇秦洛为什么会想到黎曼！

“我如果说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您会相信么？”秦洛耸了耸肩膀，满脸无所谓的说道。

别说瞎猫了，就算是大眼睛蓝猫，都不一定能够碰到。

他就不信了，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虽然站在数学的角度，任何事情都有偶发性，它可以降临到任何人的头上，但是，他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凭什么别人没捡到的死耗子，偏偏被你捡到了？

这不是纯属特娘的在扯淡吗？

“额，王老师如果不相信，那我也没什么办法……”秦洛耸了耸肩膀，笑呵呵的说道：“毕竟我已经把事实告诉了你。”

事实？

去特么的事实吧！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王学才就不信这个什么事实！

摆摆手，王学才的注意力重新放回霍奇猜想之上：“懒得跟你废话，接下来该怎么解你有没有想法？”

“没有！”秦洛摇头。

没……没有？

有没有搞错！

秦洛的话音刚落，王学才就瞪大了眼睛。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咋就没有呢？

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很有信心么？

这才过了多久，前后不过才几分钟，咋就变卦了呢？

“秦洛，你不是说很有信心吗？”王学才低沉着声线说道。

“恩，我的确说过。”秦洛点头

“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