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刚刚被陆厉玺一把推开的医生重新进入病房，来到陆厉玺身后，双手放在身前，冲陆厉玺歉意的一弯腰：“很抱歉，陆先生，陆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我们没能保住。”

陆厉玺身子一颤，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击，连跳动都变得不规律，零乱了起来。

缓缓地，他将视线挪到了叶姿的腹部上，那里已经平坦。

他的大掌放在上面，口气透着寒意：“你们可以出去了。”

平静的话让听的人察觉到了几分压迫感。

直到病房里只剩下陆厉玺一个人，他才埋下头，肩膀开始瑟瑟发抖。

是的。

没错。

陆厉玺哭了。

无声又伤心的哭了。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他们排除万难结合成就的结晶品，那是他们的爱啊！

为什么……

为什么……

陆厉玺握着叶姿的手缓缓加重了力道，是他的错，他没能保护好他们。

在陆厉玺悲痛的时候，感觉到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动了动。

擦掉眼泪，陆厉玺才抬起头来。

叶姿已经醒来了，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神情茫然，毫无焦点。

“小姿……”陆厉玺轻唤。

叶姿缓缓地转过头，看着他。

清澈的眸底满是陌生和迷惘。

“小姿？”陆厉玺觉得叶姿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叶姿看了他几眼，随后像是根本不认识他一眼，又转了转头，盯着天花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