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柱让梅梅先去安排下一场,其实就是支开了梅梅,让她去定一个歌厅,然后自己继续和霍一多喝酒谈心。他觉得霍一多虽然年轻,但是说话做事有着特殊的严谨,而且也很正派,是个讲义气的可以说说掏心窝子话的好兄弟。想和霍一多唠一些心里话。
梅梅离开后,胡小柱对霍一多说,自己其实最看不上现在社会上很多暴发户,那些人可以毫不犹豫地为一名自己看中喜欢的搔首弄姿歌手献上动辄成百上千“花篮”,却从不向希望工程捐献一文钱,他们常常为自己的生意暗箱操作与官员们走动关系奉送巨资而绝不心疼,却对街上常年乞讨的身残乞丐视而不见。
那样的人忘本了,像他们这种行径永远入不了他的法眼,他自己虽然没什么能耐,平时花钱也有些小气,但是该大方的从来不小气。
“我……我前天,还出钱资助了一个上不起学的高中生呢。”胡小柱自豪的说。从胡小柱的话语中,霍一多感到眼前这个暴发户并不像给自己第一印象那样有钱、抠门,在他的身上似乎还有种子梁山好汉的影子。
这时候,胡小柱腰间的电话响起。
“喂……老婆啊……?又怎么啦……?你还没睡啊?……是啊……我在外面呢,正喝酒呢……你少罗嗦……我高兴……什么注意身体……都快离婚了还瞎操啥心,哈哈。”胡小柱挂断电话。
“你看这个女人烦不烦,都快离婚了,还没完没了的打电话,她要是还敢打过来的话,回家看我不吊起来打她。”胡小柱不好意思的对霍一多说。
“其实我倒觉得嫂子对你挺好的,不像刚才那个梅梅,我感觉她看重的只是你的钱,根本没有真正的关心你。”霍一多对胡小柱说。
“嗨,我家那口子是一个纯农村妇女,啥也不懂,又不会说话,长的也不好看,都带不出去。最可气的是,娘的这么多年也没给我生个娃,留个后,说实话,我们农村最看重这个,无后为大,你说我还能和她一起过嘛?”胡小柱说。
“你看,这你就外行了吧。能不能生孩子,可不只是女人单方面的问题,你们去没去医院做过检查?没准还是你自己的问题呢?”霍一多说。
“我有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一会你问梅梅,哥哥那玩意好使多了,一天能来好几次呢。”胡小柱辩解道。
“这和多少次没关系,我倒是建议你抽空带嫂子一起去医院看一看,没准还真是你的问题呢。”霍一多与胡小柱碰了一下杯后说。
“对了,哥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霍一多喝完酒,给胡小柱讲起一个曾经在《读者》这本书中看到的故事来。
“有一个老板常独自开车去外地出差,路途中时常感到寂寞。他偶尔给老婆打电话,老婆从来都是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