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白习惯性扣锅。

花夺羽的血已经留了一地，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反观他不曾变化的神情，淡然的如同流不是自己的血一般，依然和叶染白对话：

“喜欢？”

“半夜白的喜欢，可是会诛心的。”花夺羽说出这话的时候，棋子上的山河止抬起头来。

猛然爆发出凝缩成弯月的一剑，剑气没有任何外露，光是一剑，便抽空山河止的所有气力，丹田的灵气一丝不剩。

“咔！”

轻微的破碎声响起。

棋盘的域像是瓷器罩面，从一个缺口开始寸寸碎裂，成放射状散开，最终轰然炸裂！

同一时间，花夺羽口中喷出一口黑血，跪倒在地，手中的棋子掉在地面，瞬间被鲜血淹没，找不到踪迹。

本该是败落的画面。

花夺羽却从容的盘坐起来，利用仅存的灵气将手和面容清理干净，整洁的好像方才的一幕仅仅是错觉。

手上的喷洒血液不知何时趋于平静，自然的溢出、滴落、汇聚。

红色的血液将地面浸染，素洁的白袍下端被红色点缀，苍白的面容上，红色的抹额尤为亮眼。

红与白，和谐的好像任何一个画者都无法绘制的景色。

叶染白正将几乎昏厥的山河止抱起，回头看到这幅场景，竟是没由来的涌起一阵不忍破坏的念头。

“半夜白。”

“嗯？”

“这次选的男人，很不错。”

花夺羽冒出一句莫名的话。

……

兵器散落一地，尸体堆积成山，浓烈的血腥味将空气都染上血色，压抑的让人负面情绪不断上涌。

“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