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大话说的是爽,如今也就挺不好办的。沈之韵叹了一口气,回到座位上坐着。打算和那些人“讲道理”
“大哥们,我是真不想嫁,我不是在说话,你们都别吵吵。坐下来好好听我说,人活几十年不容易,一寸光阴一寸金,大好时光都是转瞬即逝,我们为什么不好好把握去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而要把时间浪费在婚姻上呢,而且是没有感情的那种,我也不瞒你们,”说着,她拿着手开始咳个不停,等她把手帕从嘴里拿出来的时候,上满俨然多了一滴鲜血,正是沈之韵咬破了自己嘴唇好不容易涂上去的。
“我命不久矣,这剧院,已经交给我的妹妹和妹夫他们两口子了。你们看看,是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说着,又朝金绵和卫平天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那两人可不傻,沈之韵一番话,他们可是听出来了两个重要的信息,第一,这剧院已经不是沈之韵的了,第二沈之韵那个贱人好像还得了什么不治之病,
两个人自以为是的想象了一番沈之韵得病的原因,都是鄙夷地看了沈之韵一眼,心想:“戏子就是不干净,”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了,
:“谁说沈姑娘冰清玉洁,落落大方的,这传言真是一点儿都不可信,长安的戏子我见得多了,比你漂亮的多得是,哪一个不是在别人床上成长起来的,我说你怎么那么猖狂,原来是命不久矣啊!”那张公子说着,朝沈之韵啐了一口,就要往外走。
沈之韵紧紧攥住拳头。又看向陈俊之,发现他也是一脸的嫌弃,心中了然,虽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可他刚刚说自己的话,和看自己的眼神,无异于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不干净。
“公子慢走!”伴随着沈之韵的送别声,沈家大门被缓缓关上,一群被流言吸引过来的人又这么轻易地被赶往远方,他们永远不会用心去看事物,他们的眼里只有耳朵听到的是真的。
“那两个畜生,今晚我去刨了他们家祖坟!”沈之韵破口大骂道、
“姐姐,刨祖坟这种事还是我们来啊!你今天累着了!”金绵说着,给沈之韵倒了一杯茶。
“金绵,刨祖坟的事儿咱们先放着,那些人今天可能因为我说的话而走人,明天就可能因为别人说了什么而再次找上门来。我们必须得做好应对的准备了。”
“我看这事儿,八成是刘家搞的鬼,”金绵说着,
“什么八成,就是刘家。刘家在京城里面确实认识几个人,按照他们的性格,不择手段才正常,怪我没那么快想起来。”卫平天接过话茬,一脸抱歉地说着,
“不怪你,刘家要做什么,你怎么知道。”
“姐姐,我们可不可以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刘家那几个公子来几段不错的姻缘,”
“我正有此意!”
“青楼里面这么多光等着有人为她们赎身,她们应该很乐意缠上刘家几兄弟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