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和我开玩笑吧,徐福?你不会告诉我当年徐福奉命出海寻找仙岛,其实是去了日本。”
说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上官云台所说,历史上记载徐福是秦始皇身边的方士,负责为秦始皇炼制长生不老『药』。可是后来炼『药』失败,徐福进言前往东海寻访仙岛为秦始皇求『药』,同行的除了护卫外便是三千童男童女,这些在历史上都有记载不过真实『性』却不为人知。
上官云台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不过五行门祖师所指的的确是徐福此人,说起来五行门在正邪之争中并非最为弱小的门派,相反他还会有着不弱的实力,可就是这样五行门却是最早被灭的门派。”
“你的意思是说,五行门被灭也许跟徐福有着某些关联?”
这个想法太不可思议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但上官云台既然如此说,难道说他已经查到了什么?
上官云台笑了笑道:“杰少,其实也许这忍者便是徐福所创,大家都误以为是传至五行门。如果说五行门的功法是利用地形欺骗人的眼睛,那么徐福所留下的忍术针对的便是五行之力的运用。”
“也就是说忍术比起五行遁术更加高明,那么不是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应对的办法吗?”
“不,恰恰相反,五行遁术是借助天然形态,而忍术却是强行调动周围的五行之力。强行调动必定有所漏洞,要知道五行相生却也相克,强行调动只会照成一定范围内五行之力失衡。”
“也就是说在对敌之时只要能够感觉到周围五行之力的虚实便可辨别出方向,这样一来无论对方忍术再如何也会失去作用。”听了上官云台的话我的心放下不少。
上官云台点了点头道:“道理是这样的,只是忍者分为特忍、上忍、中忍和下忍。越是等级越高,对于五行之力的掌控越好,漏洞也就越小,这需要对于五行之力有敏锐的洞察力。”
坐在沙发上,望着门口我突然问道:“鬼族这罗家弟子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台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问着个问题,笑了笑说道:“杰少,你别小看了此人。他可是罗家新进的后起之秀,可以说此人将来必定成为罗家领军之人。”
“既然是如此重要之人,怎么会离开鬼族,真不知道族长是怎么想的。”
上官云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让罗翔出来是各位长老的一致决定,一来是想磨练磨练,二来是为了收拾烂摊子。”
“烂摊子,鬼族还有什么烂摊子,需要一个孩子来收拾?”听了上官云台的话我有些不满的微微皱眉说道。
上官云台笑了笑说道:“杰少还记得族长说的话吗?鬼族当年发生分歧的根源所在,这便是鬼族现在的烂摊子。”
“你是说当年的『摸』金校尉?”
上官云台点了点头笑道:“是的,虽然说现在的『摸』金校尉比起原先已经远远不如,可是这必定源于鬼族。”
“鬼族打算重新控制『摸』金校尉?看来鬼族的目标不小啊。”
上官云台微微一愣,连忙解释道:“杰少,你可不要误会,鬼族并没有重现的意思。『摸』金校尉源于鬼族,数百年来『摸』金校尉也给鬼族带来了不少的麻烦,此次鬼族决定彻底解决掉此事不过是为了避免给杰少带来麻烦。”
看着上官云台的脸,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其实我的心里明白,『摸』金校尉横行天下多年,手里必然掌握着不少的资源。不管鬼族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收拢『摸』金校尉也不是不可取之事,毕竟如今这些刨坟盗墓的勾当是不为世人所容的。
罗翔的事情我交给上官云台去解决,不管罗翔打算如何行事,前提是不要照成什么麻烦,我相信上官云台能够妥善的处理好这件事情。而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闭关修炼起来,这不为别的,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在一瞬间感应到周围五行元素的变化,确定其来源。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但要知道五行元素无形无『色』,全凭敏锐的感觉,要想在一瞬间准确的判断谈何容易。但是如果不能再最短的时间内感觉出来,我的确没有把握能够对付那些日本的忍者,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处境是十分危险的。
脑海中的金『色』符文本就记载着五行之力的一些运用,对于五行之力运用颇有经验的柳家也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为此柳老爷子还亲自飞来京城待了数日。
在多方的帮助和努力下,对于五行之力的掌控也越来越深,如今我已经能够准确的感应到周围方圆五十米内五行之力的变化,而且能够在一瞬间判断出变化的来源。
虽然说如今有如此的进展但是我心里明白,如今的情况对付一般的忍者应该没有什么难度,但是要想对抗上忍或者特忍,感应的范围至少要在两百米范围,否则我很有可能会陷入被动。
今天我必须解决这个问题,他在我心里永远是一块心病,毕竟我的朋友同学都生活在这里。
学校武道社门前我见到了莫云,我是和他约好了的,看着冷清的武道社和里边三三两两打着套路的学生,我微微有些皱眉。
“至从上次,原本武道社的学员很多都跑去学跆拳道和剑道了。”莫云声音低沉在我耳边解释道。
对于这件事我并没有太多的在意,毕竟作为学生来说哪个不希望自己能够在有限的时间里学习最好的最强的东西。
在莫云的带领下我参观了武道社,这里的设施还算齐备,除了木桩就是一些锻炼身体的器械。武道社的角落里,我见到了这里的社长,准确来说他是我高年级的学长,不过看着他有些颓废的表情我知道这段时间他受到打击应该不小。
刚刚和社长聊了几句,就听到门口有争吵的声音,社长微微皱眉叹了口气道:“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