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哥大喜:“那敢情好,只是陆兄弟家里不知道方不方便。”
陆羽恒满嘴方便方便的说着就领着他们就走。
他心里其实也打着算盘,觉得自己一个人东躲西藏的,保不齐哪天就碰到仇人被砍几刀。
如今这三个人也是跑来这边躲债的,何不凑一起,万一自己被发现的时候,还有这三个人可以帮忙护着逃跑,就当是收了三个保镖。
小地方,没有单身公寓,陆羽恒租的房子,就是镇上人家迁到城里后,空出来的小平房,里面有两室一厅,条件很一般,胜在安静。
不过菊花哥三个人只能在客厅里打地铺,里面的两个房间,一个是陆羽恒的,另外一间锁着,菊花哥提出兄弟三人住一间房可以。
陆羽恒眼神飘忽不定,打了个哈哈后说是主人家用来放置原先不舍丢弃的旧东西,就锁了起来,里面全是灰尘没有床铺,住不得人。
菊花哥瞬间了然,也不说破,三个人憋屈地在客厅里铺了张席子和衣睡到天亮。
次日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陆羽恒带着三人去镇上唯一的一条狭窄的老街道里,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果真热心地陪着菊花哥三人去找房子。
四个人看来看去,房子虽然都不用去挑剔,可是都是空房子,还得置办床铺家什,一时之间落脚就又成了问题。
为了打消陆羽恒的疑虑,菊花哥付了一个月的租金,果断把房子租了下来。
菊花哥和陆羽恒留在房子里随便打扫了一番,大小跟班二人出去买了三张单人床和一些被褥,俨然是要常住下来的样子。
陆羽恒看在眼里暗暗放心,想着多跟这几个人走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也能有个照应。
接下来几天,陆羽恒都跟菊花哥三人混在一起,白天各自在家睡觉,夜里四人去酒吧喝酒吹牛。
又过了两天,陆羽恒在酒吧里没等到菊花哥三个人,去了他们租住的房房子里找,见三个人在捡回来的破沙发上一个个垂头丧气。
陆羽恒假意关心地问:“兄弟们怎么回事?今天不去喝酒?”
菊花哥叹了一气:“今天不去了。”
旁边的小跟班扁着嘴说:“都没钱了还喝什么酒!再这么坐吃山空,到时候连房租都付不起。”
大跟班也说:“看来得找点事干,不能这样一直闲下去。”
陆羽恒还以为他们出了什么大事,没想到也是跟自己当初一样的想法,要不是自己聪明,勾兑了那些个粉啊末的,只怕到今天,手头的现金也用光了。
菊花哥欲言又止地说:“陆兄弟在这里日子久,不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可以来钱的路?”
陆羽恒摇摇头:“我也是靠着朋友接济度日,想着再过一阵子风头过去了,就回老家,你们要是困难,我先借你们点,别跟我客气。”
菊花哥心底跟个明镜似的,知道陆羽恒是想来收买他们兄弟三人的心好护他周全,便摇头说:“不用不用,你也是正困难的时候,我们不能拖你的后退,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陆羽恒倒是对菊花哥刮目相看了,想不到自己主动借他们钱,他们都不要,看来三个人虽然鲁莽,心眼还是挺实在的,防备之心又放下了不少:“那开哥打算怎么弄钱?”
菊花哥摇摇头:“还没想好,这不是兄弟三人正想着呢。”
大跟班比较内敛,不让说话的时候几乎不说话。
小跟班在三人之中是“最鲁莽”的人物,此刻一把戳穿了菊花哥说:“老大,明明有路子,你非不干,这种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的,就咱们几个现在的状况,还不抓紧去捞一点,过几天就断粮了!”
菊花哥一个巴掌拍过去,小跟班捂着脑门就闭了嘴。
陆羽恒扫视了一眼这兄弟三个人,试探着问:“有路子?那为什么不去?赚钱是肯定辛苦,可没钱的日子更辛苦,不要浪费资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别拿我当外人就行。”
菊花哥这才说:“我们哥几个怎么会拿你当外人呢?就是那种路子,风险大,我们怕出事,才不敢跟你说。”
陆羽恒来了兴趣:“什么路子,说来听听,难道还有比卖粉风险更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