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叙又一次跌坐在地上,绝望地看着这一切,南君泽这显然是有备而来。
还不等她回神,一条手臂又被人紧紧抓住,这次抓她的是南君泽,一把将地上的韩叙给拉了起来,黑着脸把她往别墅里拖。
韩叙跌跌撞撞地被南君泽拉着走,眼前天旋地转,在南君泽手握的力度之下才能摸准方向走路。
一进到别墅里,就被他给摁倒在了沙发上。
主位沙发坐着宋清云,正双目凛凛地怒视着她。
所有的宾客都跑进来别墅大厅里,这些跟宋家要么有亲戚关系,要么是宋氏里的大小股东,很自觉地往大厅边上靠,拥挤在大厅四周,谁也没有上前去阻拦,就这样在边上围着看戏。
“医生来了吗?”宋清云竟不把宾客赶去花园,就这样任由众人看着韩叙被摁在沙发上。
“来了来了,设备也拉来了!”老赵领着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从大门外跑进来。
医生背着药箱,而几个护士正推着一台小型机器进来大厅里。
宋清云的喊声布满整个大客厅:“给我扫描她的肚子,抽血,当场验!”
大厅四周围拢的宾客霎时“嗡”地一声沸腾而起,一个个面色极为惊讶,谁也没想到宋家竟能出这种事,更诡异的是,一家之主宋清云不捂着家丑,居然还当着众人的面,要给韩叙照B超,还要当场抽血化验。
韩叙挣扎着哭喊:“南君泽!放开我!”
南君泽冷着脸坐在韩叙的身旁,一双大手死死地压着不让她起身:“你怕什么?要是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被化验?”
韩叙恐惧地望着南君泽,眼泪霎时夺目而出,就凭他说的这句话,如今这样对待她,绝不是偶然,而是他早有预谋,咬牙大喊,她想喊给大厅里的众人听:“就凭我有人权!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们谁敢来抽走我的血!”
这句带着哭腔弱声弱气的歇斯底里,几乎没有喊出多少声音,可怜又凄惨,果然挑起了一些人良知未泯的恻隐之心,对宋清云和南君泽的做法小声表示反感。
“就是啊,二少奶奶就算真是做了对不起宋家的事,也不能强行对她抽血****啊?这跟强奸犯杀人犯那种罪大恶极的暴夺侵犯者有什么区别?”
“我也觉得,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会不会太过份了!”
“别说了,宋家的家务事,警察也管不了!她韩家要是有底气就去告宋家,能告赢吗?婚内出轨人人得而诛之!”
“我觉得南总说的对,她要是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抽血?更应该主动把血抽出来以证清白才对,她这是心虚啊?”
“都别说了,看看宋董怎么处理吧!”
那些声音,有同情有落井下石,宋清云和南君泽一概装听不见。
韩叙在南君泽手里挣扎了许久纹丝未动,她也终于看明白,如今不论她说什么,都不可能从南君泽的手里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