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直接过去给老赵打了一巴掌,想以此震慑佣人让她们开口说实话,结果她们依然哭哭啼啼地摇头。
看来是真的不知道。
“给我拆!”宋浔冷喝一声。
几十个保镖即刻散开,见什么都拆,花园里的假山花树,别墅里的门窗柜子,就连走廊上的护栏都被踹断!
整个别墅没多久就被拆的堪比地震后的狼藉,甚至还有一截护栏从楼上往下面客厅里掉,就落在宋清云和南君泽的面前,那母子二人依然若无其事地坐着喝着茶。
“宋总,都拆过了,没有找到!”白季岩神色凝重地过来向宋浔报告。
宋浔一张脸寒的逼人,没有说话,跟白季岩伸出了手。
白季岩愣了愣,在想宋浔是什么意思,很快反应过来,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小心地放到他的手里:“是要烟吗?”
宋浔依旧不说话,冷着脸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就皱着眉头扔在了脚下,重重地跺进花土里。
他胸中堵着一口恶气,久久都喘不过来。
他狠狠地自责,为什么没有早点识破宋清云的图谋,以至于现在韩叙下落不明。
许久之后,他终是转身,迈着步子缓缓走回了别墅里,穿过一片杂乱不堪的大厅,面无表情地坐回了沙发上。
“阿浔,喝茶吗?刚才就叫你坐下说话,这不,兜了这么大圈子,还是得回来好好说话,你这是何苦?”宋清云笑容满面,慢条斯理地吹着茶杯里的热气,小心地吸了一口。
宋浔将手肘顶在膝盖上,双手撑着额头,许久之后,冷冷的一声:“直接说吧,你想怎么样?”
南君泽眯起眼审视着宋浔,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宋清云笑的更是格外开心:“哈哈哎呀,看你说的,怎么是我想怎么样呢?是你对我们母子怎么样,现在我在求你高抬贵手而已。”
顿了顿,宋清云接着语重心长地说:“我请求你,取消明天下午的股东会,以发起人的名义向董事会撤销冷静期,宣布同意我对君泽的任命,让我这把老骨头安安心心地退休嘛;
我是想把位置让出来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你怎么就能这么认死理呢?君泽的还不也都是你的?兄弟二人什么时候分这么清楚了!”
宋浔没有抬眼看宋清云,一张脸撑在双手之中:“好!按你说的做!”
“你看看,一早是这个态度,我们就都不用费那么大劲儿了嘛,都是一家人对不对?”宋清云笑着扭头对南君泽说:“你哥同意了,明天一早,记得给各个股东发布内部信息,通知他们明天下午不用来开会了。”
宋浔懒理宋清云说什么,放开了撑住额头的双手,抬眸厉声问:“人在哪?”
“人?你就放心吧,你和君泽都是我的孩子,谁的媳妇都是我的儿媳妇,我这个做婆婆的,不会怠慢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等公司稳定了,她自然会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