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现在手机上的时间和是她刚刚进办公室的时间一样，顾晓筱都要以为是柳江沅诓她的了。

“那是你的代价吗？”临走前，顾晓筱站在门口，背着柳江沅问了一句话。

“代价？在我这里不存在什么代价，只有交易。”柳江沅轻笑了一声，倒也是回答了顾晓筱。在一定意义上来说，困倦确实是他使用能力的代价，但是他不那么认为。

困倦与能力在他的眼中不过只是一场交易的结果，他付出精力，得到能力，这个交易很成功。但当需要的能力过于强大，他若想要就得用更多的、更重要的、更加珍惜的东西去换取，比如生命。

“你开心就好，我上课去了。”顾晓筱没有去琢磨柳江沅的回答，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了这场“交易”，到底是付出了什么。

“交易呐~诶？佾凉好像说过，我以前是找到了什么不需要用自身去交易的方法。是什么呢……”想着想着，柳江沅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空间法术对于实施者的体力和精力都是一种考验。

——教室

“晓筱，你去干什么了？刚刚紫瑶过来邀请我们放寒假了一起去看马戏呢！”许淼淼递给顾晓筱一张票，那是马戏团的门票。

“放寒假？”顾晓筱接过票，仔细一看在过年前几天，那个时候他们补课也结束了，正好有空。

“对啊，还有一个月我们就放寒假，之后再补习那么十几天就可以回家过年了。”许淼淼点了点头，翻着日历算时间。

“那到时候去吧，记得叫我。”顾晓筱把票收起来，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