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我不要听见你是C的人，因为你不可能是。那个地方一心只向着未来发展，像甲骨文这些，他们很有可能记都不记得有这玩意儿。”顾晓筱到现在为止，一直都在思考着自己身边的事情，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捋了一捋。

“我？你只需要记住，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来找世间人索命的就行了。”柳江沅站起身，看样子是准备走了。

“我也是这世间人，你说找我们索命，又说不会杀我。这话可是有那么一些歧义，不解释解释就走啊。”顾晓筱喝了一口服务员端上来的柠檬水，慢条斯理的和柳江沅说着。

“你并不是，你从出生时开始就不属于这庸俗的世间人。救世主啊，后会有期。”柳江沅说完，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地上一直懒洋洋的白猫。

顾晓筱看着手里的杯子还有面前的那半杯咖啡，笑了笑。她就说为什么刚刚服务员上来的时候。表情那么奇怪。

原来世看见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而且还挺自由自在的。那个眼神，就是在看一个疯子。

可不就是一个疯子么，他们都是一群疯子，什么两个世界，那都是别人做的梦吧。而他们都是一群活在梦里的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顾晓筱想到这里，笑了笑。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当真是疯了一样，有什么问题不能够直接去问的，偏偏要憋在心里，就那么反反复复的猜。

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