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先生把那三片叶子展示给她们看，他手再次一挥，漫天玫瑰花瓣落下，红艳艳的就像血一样。这样的景色，热烈而奔放，象征着轰轰烈烈的爱情啊。

表演到此结束，那个几个女生也沉浸在这个浪漫的景色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念桑，桑梓已经死了，她回不来了。”顾晓筱看着这一幕，她突然就想起来了无婕之前是怎么给她介绍这位小丑先生的了。

他本来没有名字，就是一个在马戏团长大的孩子。每天扮演着小丑，来讨观众的笑。但是他一直都知道，这些人看他仅仅只是一场戏罢了。

他为了驯兽，遍体鳞伤。每次从高台上摔下来，都还要保持着微笑。这些真的是太苦了，他很快就要坚持不住了。

但是有一次在他表演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小女孩儿，那个小女孩儿趴在舞台边缘看他。那双眼睛很是干净，不含一丝一毫的杂质，很清澈。

那一年，他十二岁，桑梓十岁。

表演结束后，小女孩儿并没有离开，她的父母也在。父母看着自己的女儿拦住他这个小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一旁和蔼的笑着看着他们。

他还记得莫桑梓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小哥哥，你表演真棒，你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