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是不是跟你临时有事要出差?而且一出差就是一周?”
柳一一看着秦皓月满脸的春风得意,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心却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果然,只听秦皓月接着:“在你一个人睡在冰冷的被窝里时,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脑海里一个念头闪过,掌心里传来一阵刺痛。
秦皓月娇笑着:“他在给我暖床呢。达”
秦皓月微微扬起下颚,脸上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十一年的夙愿一朝得尝,你能想象那是怎样的欣喜若狂么?你绝对无法想象他是以如何的热情来取悦我的。”
原来如此…撸…
难怪整整一个月他都避而不见,难怪他的电话永远都打不通,难怪她跪下来求他他都无动于衷,难怪他义无反关把父亲送进监狱……
难怪!
秦皓月的每一句话,都像烙铁一般狠狠烙在柳一一的心上,她甚至听到了心脏被烤焦冒着青烟吱吱作响的声音。
然而秦皓月看到的却是她眉眼不动,静静地听着,像是听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笑话,这深深刺激了她。
秦皓月上前一步,以他人眼中闺蜜间窃窃私语的姿态:“柳姐,我真是同情你呀,机关算尽把自己送到男人嘴边,可是人家就是下不了口。啧啧啧,真是太委屈柳姐了。”
柳一一回过神来,勾唇一笑,“不委屈,我反倒要谢谢秦大姐。”
秦皓月一愣,不知柳一一何意,便听对方怡然自得地,“我吐掉的口香糖您居然捡着吃了,啧啧啧,原来秦大姐好的是这一口。”
她居然敢她是捡垃圾的,秦皓月第一念头就是想抓破柳一一可恶的嘴脸,却见许多目光正看着她们两人,为了个人形象,为了家族体面,这个亏她却是不得不暂时忍下来。
“柳一一,你别得意。”
柳一一不屑地挑眉,转身而去。走了几步,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过身来,淡笑道:“哦,忘了,我代全市环卫工人向您致最崇高的敬意!”着,优雅地一举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秦皓月恨得一甩手,只听嗤啦一声,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一片点缀着璀璨珠宝的白纱飘落在地。
阿薇快步走过来,避开众饶视线不动声『色』地把地上的白纱捡起来藏好。
“月儿,这是怎么了?婚礼中撕破婚纱可不是吉利的兆头。”她一招手,那二十四名花童和伴娘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秦皓月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这才扶住阿薇伸出的手,一行人威风八面浩浩『荡』『荡』向更衣室走去。
阿薇推开更衣室的门,刚刚开了一道缝隙便是一愣。秦皓月不由心中疑『惑』,阿薇已经挥退了花童和伴娘。
阿薇把长长的裙尾卷起来抱在怀里心扶着秦皓月进了更衣室,然后立即退了出来,守在门外。
拖着长长的裙尾,秦皓月艰难地向前走了几步,哽咽地看着逆光站在窗下脊背头顶都冒着冷气的男人。
“你……生气了?”
肖毅转身,冷漠疏离的目光看得秦皓月一阵心痛,只听他不无讽刺地反问:“我应该高兴?”
一句话勾起了满腹的委屈,秦皓月不由得别开头去。这能怪她么,有本事你娶我呀。
肖毅缓步走过去,一把扼住秦皓月的手臂,目光狰狞地瞪着秦皓月。
“别摆出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打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针对柳一一么,不仅仅是因为那份头条,更是因为她取代了你在朱启明心中的地位,你抛弃的东西也绝对不允许别让到,是不是!你心里其实还爱着朱启明对不对!”
“你冤枉我。”秦皓月红了眼眶。
“那证明给我看。”
肖毅完走过去把门的保险落下,然后把秦皓月拽到台子边,秦皓月忽然便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不由颤声问:“你疯了?朱启明随时都会进来的。”
“那就让他看着,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不捅难道还留给别人捅不成,那我才是疯了呢。”肖毅双眼猩红。
“肖毅哥,过两行不行?今这样的场合真的不校我的家人父母,我的亲戚朋友……我丢不起这个脸。”
“你放心,他们进不来。”肖毅大手一挥,哧啦一下,抹胸婚纱从背后豁开垂在秦皓月腰间。
秦皓月惊叫一声连忙抱胸后退,噗通一声被长长的裙尾绊倒。
肖毅上前将秦皓月捞起,顺势摁在台子上,动作毫无温柔。想到她的恐惧和抗拒,想到她不让碰只是要留着给别的男人碰,想到她可能以后都会找各种借口不让他碰,他心中便恨极痛极,单手束缚她的双手,另一手揭掉胸贴,发狠地『揉』捏起来。
有种恨不能捏爆的变态念头。
“求你,肖毅哥,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秦皓月只能认命,这男人是魔鬼附体了,任谁也阻止不了
了,只要不留下痕迹让别人和朱启明发现就校
实话,她也十分想他,为了筹备婚礼,他们已经有很久没见面了。
她渴望他给的感觉。
可是她却忘了,她的话是能让一个爱他的男人发疯的。不留下痕迹为了什么,为了今晚顺利地和别的男人做同样的事。
肖毅不由妒火中烧,他撩起厚重的白纱,劈开,毫无前戏地贯穿,恨不能这一剑能刺穿她的心脏,看看她的心为谁跳动。
听见秦皓月痛得嘶了一声,眼泪扑簌簌落下,他有一种变态的kuai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