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本是她无心说出的一句话，可落在宫女耳里却变了意思，宫女笑道：“娘娘，这天儿马上就到晚上了，届时您便可同皇上交颈而卧，共度良宵。”

韩艺暖听得微微有些脸红，虽是不通男女之事，可这些话的意思她还是明白的，嗔怪道：“你……想什么呢！”

她盖着红盖头，及肩的盖头将她小脸遮得严严实实，宫女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从声音中听出些羞意，笑着继续说道：“娘娘不必害羞，这男女之事啊，奴婢虽然没有经历过，可奴婢却听说过，这初时疼些，后来……后来大概便不疼了。”

宫女说到最后，也并不确定，按自己的理解说着。

韩艺暖听得津津有味，把宫女方才说的话全都信得真真的，迟疑了好一会，略施唇彩的小嘴撅了撅，“既然会疼……一定许多人都不愿吧？”

“非也非也。”宫女摇了摇头，一副很懂的样子。

“此话怎讲？”

这一反问，倒是把宫女给问蒙了，愣在原地，一时间也解释不出原因，她也只是在打扫花园时听几个侍女提及过，脑子里也不是记得很清楚。

……

结束完一切繁琐的礼仪后，要先将皇后送到龙吟宫，也就是皇上的寝宫。

累了一天，韩艺暖独自一人坐在床上，身旁站着几个随行的贴身侍女，低压着嗓子问道：“皇上何时才来？若是不来，我就先歇下了，到时候你们帮我跟他道声晚安便可。”

说完，她想把衣服给脱了，准备赶人，却被宫女连连制止。

“使不得啊娘娘。”

“皇上待会若是来了，瞧见娘娘您这副模样，定然不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