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

韩艺暖站在一边，双手环胸抱着，眼睛瞥着坐在床上的某男。

可真自觉，这是她的床好不好？

罢了罢了，随他吧，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不就是一张床吗？

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周围的气氛沉静的可怕。

“来。”顾祁烨开口打破了沉默，眸色淡漠。

“哦……”说着，她迈步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侧过头去看着身旁的男人，蠕动着粉唇，小声道：“那……晚安？”

她有说晚安的习惯。

“嗯。”顾祁烨点了点头，眼底滑过一丝浅浅的笑意，应了一句，“晚安。”

韩艺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将鞋拖了下来，而后同一直小刺猬似的朝床的里面滚了进去，将被子盖上了，又往里面挪了些。

随之，他也缓缓靠了下来。

“你说……我们这样，叫什么关系啊？”韩艺暖眨了眨眼睛，小手抓着被子的边缘。

顾祁烨习惯性的替她盖好被子，一面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你觉得我们都一起睡觉了，是什么关系？”

韩艺暖只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朝他瞪了一眼，“我知道我还问你啊！”

想来想去，她们在一起做的事，当真同夫妻没有区别，可是……她们不能做夫妻。

顾祁烨靠在她身边，一只手枕着后脑勺，阉上了眼睛，慢慢悠悠道：“你觉得是什么那便是什么。”

“我觉得……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