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涔薄的唇扬起优雅的弧度。
这位盛先生,来得可真是积极啊。
低头对肖易勤交待了两句,朱慕礼单手整了整外套,阔步迎着盛阳关父女而去。
“朱先生,幸会幸会!”
如同交心好友久别重逢一般,盛阳关一把握住朱慕礼伸出的手,一张脸堆满了热情的笑容。
“哪里。”朱慕礼回握,很快,又抽回手,递一杯香槟到盛阳关手上,“我来到柏悦良久,一直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去拜访一下盛先生,结果,忙来忙去,还是迟了。”他指间的玻璃杯轻轻与盛阳关一碰,“盛先生可千万不要见怪哦。”
“怎么可能?说来还是我消息慢了点,要是我早知道朱先生来了,怎么也不会让你蜗居在柏悦啊。”盛阳关爽朗笑开,之前在邵广处碰壁的郁闷一扫而空。
“柏悦是一个很有发展前景的品牌,相信盛先生作为集团总裁,应该也对它超高的性价比和优秀的售后印象深刻,现在,它不仅得到了邵氏农场的支持,也受到M市高端卖场的关注,”他朝着盛阳关迷人一笑,“我不觉得在这里很委屈啊。”
“呵呵,朱先生人中龙凤,到哪都会大放异彩。”盛阳关继续夸捧着,“只是,柏悦终究是联泰旗下的一个品牌,凭着朱先生当年的叱咤威武,怎么说都是大材小用了。”
“盛先生,你该不是在讽刺我吧。”朱慕礼失笑,眼角眉梢却没有半点介意的样子,“说什么当年,当年的一切我现在早就一无所有了。”
“呃,是我话没说对,该死该死。”盛阳关急忙一副自掌嘴巴的模样,举杯与朱慕礼致歉,“我自罚一杯,唇齿不利索,朱先生千万别往心里去。”
朱慕礼笑,端了杯子,一饮而尽。
“不过,话说回来,”盛阳关擦擦唇角的残滴,“比起柏悦,联泰更需要朱先生的帮助。”
“哦?”朱慕礼挑眉,重新换过的香槟倒映着他眼里的玩味。
“不瞒你说,联泰这么大的产业,是笙烟的亲生父亲一滴血一滴汗筑起来的,我作为继父,真是生怕出一点纰漏,笙烟以后不好想。只是,现在笙烟尚且年轻,而我呢,能力也有限,若是朱先生能够到联泰总部任职,相信定能为集团的发展助一臂之力。”盛阳关言之凿凿,满脸都写着诚意。
“盛先生这么相信我?”朱慕礼淡笑着将杯子移到唇边,“我可是将整个唯慕都败垮了的人啊。”
“哎,刚刚我还说自己乱说话,现在朱先生又主动提三年前的事。”盛阳关皱着眉叹,“唯慕那个时候各种纠结,我相信事情绝不会像媒体描绘的那么简单,不管别人怎么想,我盛某人对朱先生的能力是毫不质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