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在两天后就回到了昀熹会所,徐婉说到做到,在祝弦达到办公室的第一时间就着手与他做交接。祝弦吓了一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由于之前徐婉帮他澄清过误会,所以他对她也没了最初的敌视,反而关心地问她到底怎么了。徐婉不想说,只默默地交接着工作,祝弦没法,只好在跟朱慕礼报道时,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朱先生,徐婉她…这就走了?”
朱慕礼眼皮都没抬:“是啊,不正如你意吗?”
祝弦大吃一惊:“没…没有啊,朱先生,我…我哪是那么心胸狭窄的人。”
“不是吗?”
朱慕礼继续签字,祝弦感到一阵恶寒。
朱先生真是明察秋毫啊,连办公室的这点鸡毛蒜皮都不放过。
“你待会儿帮我把这两天的钱算给徐婉,陈经理这几天在忙校招,没空为这点琐事跑回来一趟,你过几天待他来会所了,再帮徐婉把离职手续办了。”
“是。”祝弦不敢含糊。
朱慕礼想了想,又说:“徐婉可能会推辞,你只管转账就是了,别让会所欠她。”
祝弦愣了愣,忙又应下,心里想着,朱先生果然对徐婉好啊。
于是,徐婉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连离职都没有办。朱慕礼第二天上班,有些许的不习惯,见不到笙烟,有徐婉在,终究是个寄托,只现在,连寄托也没有了,不过,也罢,寄托终究只是寄托,她并不是她。
一个烈日当空的下午,祝弦开车载朱慕礼去分店。路遇红灯时,朱慕礼随意朝街边看了一眼,可才一瞬,他的眸光便缩了几分。
“往右车道开。”他望着人行道上的一男一女,淡淡出声吩咐祝弦。
祝弦不解,可聪明地照做了。
朱慕礼这才确认,他刚刚没看错,那个身穿白T恤牛仔裤的男孩正是徐婉的男朋友斯阳。
只是,他身边的人,却不是徐婉。
女孩看起来很年轻娇媚,也很会撒娇的样子,她一手挽着斯阳的胳膊,另一只手上拿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看那袋子上的logo,估计里面的东西还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