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里一个电话就把蔡兴发叫到他的面前。
“局长给我电话,太给我面子了,有什么事?直接开口说话,兴发我保证让你点头满意。”
肖远里板着脸问:“兴发,你给我去报复一个人,事成之后我给你一个小工程。”
“哎呀,局长说这话真是见外了,您老就是不给我一个工程,你说要我报复一个人,那不是抬举我吗,我一定赴汤蹈火。你说,姓什么叫什么,在什么地方,我晚上就能解决了。”
“不行,什么叫解决了?只要把她的生意搅黄了就行了,不能动手打人,她是一个女孩子。就是县城有个叫欢欢喜喜婚介所的,叫何香南那个。给我把她店砸了。最好砸他两回三回,但是有一点,不能伤人。因为人家毕竟是大学生,上级现在很重视大学生创业,记住了吗?”
“知道,局长。我一定按你说的办。只砸店不伤人。一个星期之内我砸她三次。局长放心。”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你们的人绝对不能被抓到,即使查到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局长。被抓被查,我们就自认倒霉。绝对不会透露出去的,连半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如果那样,我在丰庆混不下去了。”
肖远里点点头。
蔡兴发立马回去组织人手。
只不过一个女孩子,蔡兴发只叫了两个手下。
三个人开着车就来到新城的欢欢喜喜婚介所。
蔡兴发把车停在婚介所大门的对面支路上,指挥两个手下。
“秃头,胖子,你们两个去,把那个欢欢喜喜婚介所给老子砸了。你们只砸东西,不能打人,听清楚了吗?”
两个手下答了一声知道。
“啰嗦,老大,讲了七八遍了。”秃子小声嘟哝了一句。
蔡兴发坐在车里,离婚介所大门也只有两三百米,他的两个手下一前一后朝婚介所走过来。
于秀清现在要忙着写论文,所以暂时没有来婚介所上班。这段时间婚介所只有何香南一个人。何香南工作很积极。每天早上九点左右开门,晚上七八点关门都是她一个人。
喜喜很快就知道有两个人要来砸店。
“南南,不好了,有人要来砸店。”喜喜急忙说道。
“为什么?我得罪谁了?”
“是徐国琴和肖远里干的。”
“肖静宁的父母?”
蔡兴发的两个手下来到了店门外。
喜喜已经把真气灌输到何香南的身上,何香南现在就是一个大力士。她站到门口迎接进来的一高一矮两个混混。
“站住!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
“少废话,你给我听着,我干什么,你不能阻拦我们,我们不想打人。你要是阻拦的话,我不敢保证我的拳头那么听话。”矮胖的男子冲进去,想搬沙发,高个子还站在何香南的前面跟何香南说话。何香南一个转身就抓住了矮胖的胳膊,矮胖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拽着自己。自己的身体就不听使唤,两只脚好像受到他人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