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培宁就想调动工作到老公的工作所在地。她打听到魏晨光其实很乐意帮人办事,但是要收钱。不少人都知道这个传闻。可是,对那些真正需要帮忙的人来说也没把这事当多大的事,毕竟有些人愿意花点钱,能够办成自己想要的事情已经很满意了,所以这些人心甘情愿地给魏晨光送钱送物的。
这样,蔡培宁就在熟人的引荐下找到了魏晨光的家。
说实在话,蔡培宁长得特别漂亮,特别有女人味。虽然蔡培宁出生在中原一带,中原一带的女生个头一般都不会很高,可是蔡培宁却是个例外,她就像是北方女人一样,生得高大白净洋气,自然卷的头发笼罩着饱满的鼻子,大而有神的眼睛,厚厚的嘴唇。这是一个让成熟男人十分动心的女人。
魏晨光见了蔡培宁的第一眼就被蔡贝宁的不凡风姿整懵了。
“蔡培宁?蔡老师,是吧?我听说过你,听说你的书教的很不错。你是我们丰庆市教育战线上的一个大人才啊。你要是走了,对我们丰庆是一大损失啊。”魏晨光十分夸张的说。
蔡培宁听了大领导的赞许,心里别提有多自豪了。毕竟魏晨光是地方上的大官,能从他嘴里得到对自己的赞许,对教了十多年书的蔡培宁来说开心不已。
但是她和老公分居两地,一年到头只有春节的时候,她带着孩子坐上几天几夜的火车,才能和老公团聚。他们家不成家,整天空虚的感情也无所依托,所以她还是想和老公团圆。
“其实,我也不愿意离开坝子镇中学,我和坝子镇中学的老师学生都有很深的感情,但是无赖孩子需要父亲,夫妻两个人分开,经济上生活上也是受不了。”蔡培宁倒出了苦水。
“我懂,我懂,生活,感情各方面都受到影响。别人不能理解,我这个过来人是能够理解的。所以你的忙我愿意帮,只不过跨省调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尤其像你们这样的人才,下边会有很多人有意见,因此你不能着急了,我们慢慢来。反正我们的宗旨就是以尽快的时间让你和你老公团圆。让你们一家子团圆。”魏晨光给了蔡培宁一个大大的希望,但是,又说到了难处。
蔡培宁知道魏晨光说话的意思就是要钱,她已经做好准备了。她打开了钱包,钱包你有一叠为拆封的一万块钱,蔡培宁把钱放在茶几上,茶几上正好就有一块垫布,细心的蔡培宁拿起垫布把钱盖上了。
“领导,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知道调动的事情很不容易,你们要应酬,我还是希望领导能关心我们的生活,我们一家感谢你了。”蔡培宁一边放钱一边说。
这要是放在普通人那里,给钱收钱对魏晨光来说都是十分简单的事情。他也不会和任何人拉扯。可是今天他却例外地站起身来,走到蔡培宁的身侧,大声说:“蔡老师,你不能这样,这可不好,这些我不能要,我给你收起来。”魏晨光掀开了垫布,拿起那叠钞票,要把这一万块钱还给蔡培宁。
蔡培宁当然不能要回这一万块钱,如果这一万块钱要回来了,那么她的调动就泡汤了,她也就不能和老公团圆了。所以她按住了魏晨光的手。
魏晨光两只手都被蔡培宁按住了,但是很快魏晨光就从蔡培宁的小手里抽出了自己的一只大手,覆盖在蔡培宁的包子般的小手上,那手很柔软,像棉花絮一般。一股少有的温暖从魏晨光的手上传递到他的全身,他感到无比的激动,他一下子喜欢上了蔡培宁。
这是在魏晨光的家里,魏晨光还是有几分怕老婆的,或者说魏晨光在乎他老婆,不敢在家里造次。说不定一眨眼,老婆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