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娇的话,成功勾起了白建设的好奇心。
他不再执着于白雪娇要走的事儿,瞪大了双眼问道:“你这话是啥意思?又想怎么套路我了?”
“我哪里敢套路你,你不是和我有心灵感应么,怎么还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白建设闭上眼,就好像是在“用力”感应白雪娇的心思。
白雪娇见他这滑稽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我哪里是奔谁去的,我这不是帮你们考察城里的情势么,咱们这小吃店生意这么好,以后肯定要做大做强,到时候咱们在城里不又可以团圆了!”
白建设皱眉看着她,“你确定你没在忽悠我?”
“当然没有忽悠你,我打算在学校门口开个分店,到时候就用你的名字取店名,好不好?”白雪娇知道,她这四哥只能用转移注意法,才能不让他抽风。
“建设小吃店,嗯,不错。”白建设终于相信了白雪娇的说辞,一本正经地点头。
搞定了四哥,白雪娇又亲自动手做了一些美食,和伙伴们在店里搞团建。
大家吃吃喝喝,好不愉快。
又过了两天,白雪娇在村人的欢送下,坐上了去城里的客车。
罗招娣还特地给她请了个仪仗队,敲锣打鼓地欢送,在上车之前,罗招娣往她背包里塞了一个包裹严严实实的手帕包袱,还叮嘱她,一定要等没人的时候再打开。
白雪娇知道她一定是给了自己不少钱,说什么都不肯要。
罗招娣也没和她推搡,让她去座位上好好坐着。
白雪娇坐在座位上,看着脸上盈满笑容的母亲,不由得回想起前世她让丧葬队扛着花圈,大闹客车站的场景,心里倍感欣慰。
她靠自己的努力,把家人一个个拉回来,现在家庭和睦,自己也即将步入大学生活。
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管这其中她受了多少苦,都值得了!
车子缓缓行驶起来,白雪娇看着车下的家人,心里也生出了许多不舍,紧紧地贴着玻璃窗,与他们挥手道别,又叮嘱他们别靠太近,免得被伤着。
车子渐行渐远,她再也看不清家人的脸孔,心中的不舍越发深重,视线完全被泪水模糊。
但她告诉自己,这次的分别,是让大家更好的新征程!
她应该高兴才是。
白雪娇转过身,在座位上坐好,把手放在了背包上,才发现,背包有块硬硬的东西。
打开一看,是母亲用手帕包裹好的小包袱。
她还真个拧性子!
这个年代的小偷比较多,财不露白,她把包袱放在了背包最底层。
车子摇摇晃晃,她不知不觉睡着了,忽然手腕上猛地一疼,她顿然惊醒。
她看向打自己的那人,只见是一个长相帅气,打扮时髦的男人,他厉声道:“你马上到站了,别睡了!”
男人说话的同时,还给她使了个眼色。
她看向他身旁站着的两个男人,他们戴着鸭舌帽,把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其中有一人的手放在兜里,那兜子太小,有一个刀柄露在外边。qqxsnew
白雪娇立马警惕起来,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