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气鼓鼓地盯着刘会许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好歹也是我亲戚,怎么能帮着外人这么对我!我在这里任劳任怨的帮你,帮你做了多少亏心事啊!你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打我!”
刘会闻言,眸色一凛,直直逼视刘芳:“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警察来带你走?”
刘芳听出她不是在吓唬自己,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立马没声了。
白雪娇还以为接下来刘会会把刘芳给赶走,却听见她道:“你去厨房做鲜肉包子,给白雪娇小姐赔罪!”
刘芳见她不赶自己走,立马脚底抹油,跑了。
待她走远了,刘会才来到白雪娇他们面前,满含歉意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远房姑姑是个乡下人,没什么文化,也不会说话,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还请见谅。”
末了,她看向珍珠道:“再说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啊。”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都开口了,珍珠也不好再继续纠结,沉沉点头:“是,师父。”
“嗯,那你招呼好你朋友,我明天还有事,先回去睡了。”刘会以命令的口吻道。
她挥手与白雪娇再见,白雪娇也冲着她摆了摆手。
果然她和传闻中的一样,非常护犊子,就算她现在缠着她说什么,也是无用。
既然她不管,那她就自己解决好了。
欺负了珍珠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等刘会走远,白雪娇拉着珍珠往食堂走去。
走出一段路,珍珠开口劝道:“白雪娇,你也别生气了,她也受到了惩罚,我想她以后也不敢这样了,再说,我马上也能搬家了,不用再面对她。”
“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你退让,他们就会觉得你好欺负。”
“白雪娇,你听我说,虽然以后我不在这儿,冬生也还要面对他师父,我不想他为难。”
“他有什么好为难的,手艺一学到手就翻脸不认人,说的就是他周冬生,他自己都不顾她师父这层关系,你管他那么多!”白雪娇一生气,就没了遮拦,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仟仟尛哾
珍珠闻言,顿住了脚步,看着她,不可置信地问道:“白雪娇,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都是后来的事儿,叫白雪娇怎么回答?
最终,她尴尬地笑了笑:“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这事情到底有几分真假?”珍珠或许根本就不想知道答案,又自顾自地说,“难怪啊,他最近直接不回来了,是自以为学会了手艺,就要和刘师父断绝来往了吗?!”
她字里行间满是焦急之色,就像是恨铁不成钢的老母亲,眉头紧紧皱着,就好像下一秒天要塌下来似的!
白雪娇是真心替珍珠难过,她是真的不想帮周冬生做什么,但为了不让珍珠过多的担忧,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她只好说道:“其实也不是断绝来往了,徒弟终有一天会离开师父自立门户的,现在老大哥找他合作开饭馆,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可是他才学了多久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