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独蛋的角度可以隐隐看到王太太的背影,她似乎在厨房正准备做菜。
他们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味道。反正不是家的味道。
王先生将花束收下了,却没有邀请独蛋进去坐坐。
独蛋很快的回了自己房间。
她此刻很想躲进没有摄像头的角落里,可这种举动会让她显得更可疑。
独蛋从书架上随便拿出一本书摆在书桌上,咬着手指头微微发抖。
刚刚她明明没有大声说她是过来送花的,而王太太显然是在厨房,根本就看不到独蛋手中的花束。
那她是如何知道自己会过来送花?
猜的?可那语气未免也太理所当然了吧。就跟真的看见了一样。
还有他们家,虽说装扮得十分精致,但一点人味都没有。所有的人味都是由王太太对王先生的斥责建立起来的。
独蛋的脑子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了一句话,那是白非非在她的笔记本上写的。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福尔摩斯。”
独蛋不敢再抬头。
即便是脖子僵硬得像块石头,她也不敢抬起头去看一看天花板上的那些摄像头。
白非非,你的人生这么可怕吗?
独蛋暗暗捏紧了拳头。
如果这些摄像头真的与对门的两人有关,那她就更要小心了。
因为这不仅代表着自己被严密监控,甚至还有可能被绑架。
他们有本事安装摄像头,就一定是弄到了白非非家里的钥匙。
也就是说,他们随时有可能打开自己的房门,对她做一些根本无法想象的事。
白非非啊白非非,难怪你想要逃,逃的越远越好。
独蛋都感觉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下去。她必须想办法。
要么搬家,要么换门锁,同时撤下那些摄像头。
独蛋首先是考虑第一种,搬家。这种情况不需要兴师动众,自己偷偷的走掉就行了。
反正白非非有钱,行李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等搬家了再买就是了。
但她能搬到哪儿去呢?就算搬走了,那些安装摄像头的人会不会照样跟过来,甚至变本加厉?
这种方法似乎太过冒险了。
在不清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擅自逃跑,是一种很愚蠢的选择。
因而独蛋将希望放在了第二种选择上。
换门锁以及撤下摄像头。
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又不引人怀疑的情况下撤换门与摄像头呢?
独蛋埋头思考着,时不时将书翻上几页,以在摄像头下表现的是自己在看书。
“咕唧”一声,吓了独蛋一跳。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做吃的。
不管怎样,先顾好白非非的身体,其余的都是后话。
独蛋的这一餐饭做得很是艰难。
她注意到这里的摄像头不少,几乎每一面墙角都会有一个引人注目的黑点。
因而她故意做出手忙脚乱的样子,又在一旁放了烹饪菜式的视频,照着视频里面的方法做菜。
出乎意料的,做出来的菜竟然和白非非做的一样难吃。
独蛋觉得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