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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圣上!”玉忠语速缓慢,语气掷地有声。
吴焚天一听,顿觉轻松起来,笑道:“这有何难?明天,不,等下本太子便去请父皇出马,与太傅除掉国贼!”他感觉玉太傅太过多虑,此事不是问题!
太子轻松的神态,玉忠一看便知太子毕竟年幼,难免看事不太周全,于是分析道:“当今的情势,国师最怕的是什么?”
吴焚天不知道,只能摇头。
玉忠接着道:“国师最怕的就是威胁,而如今的大周皇宫内,能对国师造成威胁的,只有我与吴仁帝的联手,想必此时此刻,我进宫探视太子,早便是传到了国师的耳中,好在自我来了之后,太子一直没有打斗展示出修为,不然,国师早便冲了进来,要击杀太子。”
经玉太傅如此一说,吴焚天才明白,刚才玉太傅在探查他的修炼资质之前,为什么要大声说‘让我为太子号脉’了。玉太傅果然心细,早便存了走漏风声的心思。
“请出吴仁帝不难,难就难在见到圣上,圣上有病,已然被国师严兵监视了起来,任何风吹草动,便会被国师知晓。”玉忠不紧不慢地为太子分析,道出事情的原委,有意教导太子如何思虑,从而看出事情的本质。
“我自是见不到圣上,此事得你去办,而且是以废物太子的身份去见,以瞒国师的耳目,得到国师的准许,方可办成此事。”玉忠切中要害,说出了关键。
见自家的父皇,还得国师的准许!
吴焚天年轻,听到这里,心中感觉特憋屈,莫名的怒火升腾,这简直是古装电视剧里的情节,真够窝火!
“岂有此理!”吴焚天攥紧拳头,“迟早得杀了魏狗贼!”
太子热血方刚的行为,令得玉忠暗自点头,太子修炼的资质有了,如今看来,志气也不小。
玉忠有多年相人的经验,有资质,又胸怀大志者,方能有所作为!
“明天一早,我便去见魏国师,以太子病重欲见父皇最后一面的理由,请求国师撤了太子的禁足令,拿到入宫面见父皇的腰牌,而后太子去见圣上,见到圣上后,据实说明来由,同时告诉圣上,他已经被国师监视了,要小心行事!”玉忠把心中的计划,和盘托出,说与太子听。
经玉太傅一提醒,这才想起,大周的太子,已经被魏国师禁足了数年。
这一刻,吴焚天感觉大周太子实在是可怜,每天过着囚禁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还时刻要面对死亡的恐惧,实在是太难了。
玉香毒死了大周太子,让太子得以解脱,于太子而言,也算是好事吧!
“父皇不知道魏国师囚禁了他?”吴焚天问出心中的疑惑。
“圣上的命令,魏国师仍会敷衍,在生活上,同样给圣上好吃,好喝,好生照顾,一切如常。
只是服侍的人,却是彻底被国师找理由换了个精光。
这些人都听从国师,而国师又命令他们,在国师没有彻底翻脸之前,一切照常服从圣上的命令。
但觐见圣上的文武官员,全部被国师过滤了一遍。
表象,圣上仍是圣上,仍就是大周之主。
实则,圣上的一举一动,都在国师的监视之下!”玉忠设身处地为太子说出实情。
“一切如常……可实际上,这个‘常’是国师创造出来的常态,根本上是反常。”吴焚天领悟出了不少的东西,似自言自语,“国师温水煮青蛙,致使当局者迷,手段确实高啊!”
一点就悟,太子当真是开窍了,比三年前的太子,好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