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禁言!”有人提醒道,“别乱说。”
“恐怕会生变啊,不说枯剑山,因为昨日剑门的事,就走了一大批散修。”
“而且出了那等异像,无论怎样,这场论道都算是风头尽失啊。”
“听说,昨日的事已经传了出去,有不少宗门都坐不住了,想要知道那位大帝的身份。”
有人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有一位朋友是昨日入剑门的散修,他说当时剑门山内下起了一场白色的雨,所有人都同时悟道!”
“真的假的?那可是悟道,求也求不来的机缘。”
“是真的,我也听一位散修说了,”另一人附和道,“那位八荒峰主还想邀请他们加入剑门,不过我那朋友闲散惯了,不喜宗门束缚,所以拒绝了,不过也因此事,自感承了剑门大情,不想再参与这北疆论道,所以昨夜就告辞走了。”
“剑门不愧是剑仙留下的门派,虽然落魄了,但也有不凡的底蕴啊。”
“问题的关键是,剑门是否还有办法再唤出一场白雨?那可是实打实的悟道啊,好处多多。”
“恐怕有不少人对剑门心生向往了。”
“剑门也今日论道,摆明了就是要与我北疆诸宗打擂台,不过昨日长留山主等人都现身了,剑门论道的排场肯定不会小,皇天观他们有难题了。”
“那又与我等何干?我们只是北疆的小宗门,孤立剑门也是没办法而已,这些大宗打去呗?反正谁胜了听谁的。”
“也是,这种事情又轮不到我们说话。”
众人悄声议论着,而正中的那几位大修面色铁青。
皇天观的观主终于忍不住了,唤来一位弟子,冷声问道,“枯剑山的人回信了吗?”
“没有,”那弟子有些惶恐,小心翼翼地说道,“一张传信灵符都未回。”
“元意门呢?”
元意门是枯剑山在北疆的棋子,与皇天观的距离不算远。
“他们也没回。”
“不会上门去问啊!”皇天观的观主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眼露怒意。
“去、去了,大师兄亲自去的,”那弟子吓了一跳,慌张地说道,“可元意门封山了,大师兄一个人都没见到。”
玄妙宗的长老忽然抬头,眼中隐含着杀气,但他说话时却很平静,“枯剑山一脉的其它宗门呢?”
“全都......封山了。”
“是吗?”玄妙宗的长老眯了眯眼,“看来枯剑山是想要落我玄妙宗的面子啊。”
此话一出,道坛上瞬时一片安静,就连来来往往,负责斟茶的侍女也僵住了身子,忐忑不安地望着那位长老。
“既然如此,不必等了,”玄妙宗的长老挥了挥手,他笑着说道,“开始论道吧,此番我玄妙宗带了几件至宝,绝对会让各位道友获益匪浅。”
道坛上的修士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