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打遍后院无敌手嘛,而且学查案进步也很大。不过,这几天是关键,不光你不能出门,连我们也要随时待命。”
“那下次你们出门时带上我呗,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这个倒是行得通。”沐怀仁点了点头。
“嘻嘻,大哥你看,三哥都同意了。”
“老三,你别总顺着她。”见凌还要再恳求,聂阳天赶紧说,“对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崔略华虽然一直没有醒,但人证物证俱在,已经判斩刑了。虽然还在复奏,但这次应该不会再有变数了。前几天衙门来人说,以往受害的人家凑了一笔银子,说要转交给擒住崔略华的侠士。”
“太好了!多少钱?”
“也没多少,而且被我退回去了。”聂阳天淡定的说。
“为什么!”
“家里女眷被害,本来就够惨的了,你怎么能再收人家钱呢?”
“那这算什么好消息。”凌一脸的郁闷。
“不是告诉你官府有赏金嘛,过两天就下来了。”
“赏金有多少?”
聂阳天伸出一只手,张开五指。
“五百两?”凌的两眼唰唰的放光。
“足足五十两银子。”
“这么少!”
“这还少?你大哥我一个月俸禄才7两,你这顶我大半年的呢。”聂阳天又想了想,“哦,还有伍玉声,大理寺已经把他放出来了。听说他打听了你的住址,稍后会来向你致谢。我估计他会带些银钱谢礼,到时候你可不许收哦。”
“为什么?他家又没有女眷被害?”凌撅起嘴。
聂阳天忍不住拿手戳了一下她额头,“看不出来,你还挺贪财的嘛。”
“我爱财归爱财,也是取之有道嘛。”
“取之有道就不应该收他的谢礼。”聂阳天说,“伍玉声家里原来是略有薄产,可自从他蒙冤入狱,以往的亲戚朋友都与他断绝了来往。他夫人变卖家产各处打点,几个月折腾下来,原来的积蓄所剩无几,听说只剩祖屋和东市的酒楼了。”
“这个我知道,我看崔略华一案的卷宗里写了。”凌侧头想了想,“对了,大哥,查案为什么还要看这些啊?”
“当然要看。这是查案必不可少的一个步骤,因为很多案件的动机、源头都与钱财有关。有时光是查明嫌疑人的财产状况,就可以定罪或者替他洗清冤屈。”
“哦,跟财产有关。”凌若有所思着。
“记不记得当初搜索崔略华和他同伙的踪迹时,我们是怎么把范围缩小到赌场的?”沐怀仁也说,“我一会儿找几个案件的卷宗,你仔细看看,对以后查别的案件也是有帮助的。”
聂阳天闻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要学的多着呢,老老实实在学堂和青栋阁熏着吧,别总惦记着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