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跟萧悌边走边聊,“我妹妹貌若天仙,又有一身的好武艺。等她来京城,我给她多介绍几个,让她随便挑。”
萧悌满意的点点头,“嗯,知道你身边富余。”
“啧,义父,为什么你每次挖坑,我都能主动掉进去?”
“因为我是你义父呗。”萧惕明显心情很好。
“我身边的不行,不是有心上人就是有未婚妻,伍哥连孩子都好几个了。”
“不是吧?”萧悌面色凝重,“宫门口那俩呢?”
“乐毅和梅昭?我没问。”凌嫌弃的撇了撇嘴,“他俩一个皮笑肉不笑,一个皮都不会笑,我可不放心把妹妹嫁过去。”
“是不行。”萧悌又提议,“那万丰钱庄那俩呢?”
“打住,义父,别乱点鸳鸯了。”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咱们先办正事,这封信是给你的。”
“怎么,那俩小子里面有你中意的?”萧惕边走边拆信,“谁给我的?”
“钱六叔,不过他说不是他写的。”
“哦,老钱啊。”萧悌展开书信,“一看这字就知道是他的。”
萧悌看完信,面色一变。
“怎么了?很要紧吗?”
“你跟着太傅大人先回去。”萧惕塞给凌一个小条,“忙完了来这里找我。”
“您不跟我们住府里啊?”
“外面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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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王府,李诚骏在书桌前坐了半个时辰,提起笔又放下,放下又提起。
地上还扔着好几张纸,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就被揉成一团。
“主人,还没想好怎么写吗?”一名侍女研好了墨,俯身捡起地上的纸团,放进火盆烧掉。
“唉,当初在丞相面前夸下海口,说肯定能看出她的武学门派。结果交手两次,算一次半吧,愣是一点儿没看出来。”李诚骏往椅背上一靠,“一开始,她的剑法与那三个校尉同源,不过只是入门的剑招,说明不了什么。反倒是后来,她下意识使的那些,那些招式怎么就看不出门派呢?”
“主人莫急,慢慢想。”另一名侍女走到他身后,给他轻轻敲着肩膀。
“玉儿、秋儿,你们俩旁观者清,看出来什么没?”
“中原武学博大精深,玉儿也看不出门道。”研墨的侍女摇摇头,“秋儿姐姐呢?”
“那我就简单品评几句。”那名叫秋儿的侍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