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想办法出去!”冉云峰急了,伸手去摇晃栏杆。可惜鸟笼的每一根栏杆都有甘蔗粗细,一看就是特制的,冉云峰用力扞了几下,结果纹丝不动。他虽然感到绝望,好在还有一点安慰,就是自己的功力未失。
“急成这样,难道那个‘真正的目标’是你心上人?”齐主忽然发出了一串怪异的笑声,“咯咯咯咯,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能出去我早出去了,何至于被困了这么多年?”
冉云峰又四下寻摸,想看看有什么趁手的家伙。可鸟笼中除了两张木板搭成的床,连桌子椅子都没有,更别说铁器。他找了半天,最后一无所获,只好颓然的坐到木床上,继续想别的办法。
“看清外面的地形了吗?就算你能出了这笼子,想到达对面的石门,就只能走过唯一的这条铁索桥。”齐主伸手一指,“偷偷告诉你,这桥上是有机关的,除非你能像鸟一样飞过去,否则上去就是个死。不然趁那些小喽啰扔你进来时,或者钻出鸟笼顶上的圆洞,我早就跑了。”
冉云四下看着,这里是山腹中一个突出的石台,台外便是深渊,一眼望不到底。鸟笼与外界靠一条悬铁索桥相连,桥的一端压在笼子下面,另一端用钢钉钉在远处的石门前。
“所以我劝你,别幻想能出去,也别奢望有人来救你,谁来谁死。”齐主的话一句比一句让人绝望。
冉云峰看着他,脸色灰败。这样鬼斧神工的地形,如果没人引路,只怕任谁都找不到这里,更不用说破解机关了。
齐主可能怕他太难过了会寻死,话锋一转,安慰道,“不过这里也有好处,秋冬不冷,春夏不热,而且每天都有人送饭来,饿是饿不死的。以前我就怕自己闷死,现在你来了,连这点儿担心都没有了。”
冉云峰皱眉,将目光投向对方喋喋不休的嘴,“你真的是齐主?”
“如果我不是,那还有谁是?”齐主笑了,“到了这步田地,同为阶下囚,我骗你作甚?”
冉云峰仔细打量着他,“传闻中你的脸与众不同,可我直到现在都没发现是哪里不同。”
“哦?”齐主来了兴致,“传闻是怎么说的?”
冉云峰挪了挪身子,凑近他一点,“第一种传闻,说看见你脸的人会立刻移开目光,因为你丑得让人不想看第二眼。第二种,说你其实不丑,只是长的毫无特色,平淡的让人怎么看都记不住模样。”
“那你现在觉得呢?”齐主伸了伸脖子,让脸多少暴露在光线下。
“你既不丑,也不是毫无特点。”冉云峰斟酌着用词,“你甚至可以说长的很周正,有种平易近人的亲切。”
“咯咯咯咯,所以说传闻不可信。”齐主又把脖子缩了回去。
“不然。”冉云峰微微摇了摇头,“我现在觉得,第三种传闻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