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让我们欢迎林凉国的乘龙快婿闪亮登场。”
尚智全当前导官,一帮好兄弟簇拥着我向教室走去。
“什么乘龙快婿?不就是逃兵一个吗?”
杨昊瞥了我一眼,脸上鄙夷显而易见。
“什么逃兵,我是作磨金林凉友好的使者,要在两国交流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是要青史留名的。”
君子不计小人过,我可不想与这样的人渣置气,所以我淡淡一笑说道。
“别往自己脸上抹粉了,粉越黑越臭。明明就在磨金公国混不下去,非得为自己无能和软弱找借口。好像你沾了林凉国几片树叶就能当伪装,告诉你,你烧成灰我们都认识你。”
林向实将手指都快戳到我鼻梁上了,这是条杨昊手中疯狗,只要杨昊指向那里,他就不遗余力发起冲锋。
说实在,我身边还没有这种咬人不要命斗士,大家都略显文质彬彬,在斗狠逞凶方面略输对方。
“林向实,别把自己后路砍断了,此一时彼一时,我们这里正经只有向虎是主子。咱们作臣子可别把自己早早赌出去,到时候想后悔都找不到出路。”
杨遇春冷冷瞟了下林向实和杨昊,出声警告道。
“向实,哥哥给你贴死,你把天捅破洞,我也给你补起。”
杨昊一听,一把搂住林向实肩膀给他打气。
“千年老二,这话未免说得太快了吧!你连小小课堂成绩都没办法弥补,补天就未免说大话放空炮。”
我的好朋友王林斌笑笑。
“你们可别埋怨他,杨昊由于昨晚太过伤心,未睡觉休息,产生幻觉,觉得今天就是愚人节,说什么话大家都不会认真。”
向笑肉笑皮不笑,这顿讽刺听在大家耳朵里,都是会心一笑。
“这年头怪事年年多,今羊肉特别多,你们知道是什么?”
汪道藩用两本书击敲打变成快板。
“什么什么?说来听听。”
张光笑微微一笑,接上话头问。
“以前穷人遇到饥荒卖儿卖女,如今好的学的人少。知道为什么吗?原本人都变坏了,都想以臭为美,为过目的不择手段。出身豪门的也卖起子女,沆瀣一气。你说好还是不好?”
汪道藩继续说快板。
“好不好真的不好说,可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鬼都要害怕,为了丁点利益出卖根基,那活在世上与一棵棵丑陋树木有何区别?”张光笑慢条斯理道答,途中还连看我几次,就差没指名点姓说那人就是我。
“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不满你们不妨大大方方指出来,这招桑骂槐使出来,说明你们做贼心虚了。”
我笑笑,觉得自己还是很有雅量。
“我身为王子,虽然还末达到从善如流,但也不是睚眦必报小人之辈。咱们同学一场,有没有什么了不得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还是珍惜缘份,共祝彼此平安吉祥。”
我转过身,认真端坐,开始酝酿温习功课。
“什么意思?改良从善,妓女也给自己设贞节牌坊了。”
杨昊张牙舞爪,全身抓狂。
我这一招把自己捧上道德置高点,又快速抽身,让对方一时之间茫然失措,真是无招胜有招。
“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心诚则灵,一切都还来得及。”
尚智全双手合十,说完就埋头看书。
“什么意思?你们把我们当猴耍,想收放自如图个清静,我偏不让你们如愿。”
林向实一把将尚智全的书扔了出去。
“姓尚的,我不了解你吗?你也是在学堂混日子,每天拨拉自己家那点家当怎样生息变多。什么好学少年,给我装什么装,马上撕下你假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