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从头到尾你们都是在演戏?”
壮汉喃喃自语。
“不错,你总算反应过来了,从你出现那刻起,就中了我们圈套,一步一扣,你自己给自己下了死套。”
弟弟话说得轻飘飘,听在有些人耳朵里,却让他们如坐针毡。
“我本想好心提醒你们,可惜你们太过执着,我们就不忍心了,怕坏了你们春秋大梦,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当弟弟又在调侃别人,好像这舞台是为他专设。看官一想就知道这弟弟与哥哥就是我徐向虎和另一名姓徐军士。
“别说了,别说了,老子认栽,反正我这辈子都活够本了。该吃东西都吃了,该耍的也耍了,够意思了。”
壮汉高举双手张扬道。
“外强中干、虚张声势。”
我淡淡一笑,这样装腔作势的人我见得多了,不把这厮嚣张气焰打下去,我们这次行动就不算成功。
“你以为我们会怎么对付你呢?我记得前不久给你做个提示。”
我淡淡一笑,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慢慢玩死你,让你知道因困循环,苍天何曾饶过谁。
“老子这生做的事太多,我才不管那么,要杀要剐随你们,老子要是皱个眉头,就不算男人。”
那姓杨壮汉挺胸抬头,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我就这样,你能把我奈何。
“各位官爷,这是你们之间恩怨,我们就不便介入,告辞了。”
几位买主一看场面,觉得并不那么简单,就想闪身走人。
“别呀!”
我笑道。
“你们这一走,不就错过一场好戏,你们不心痒痒?”
我笑问道。
“本来想看,可惜我们有要事在身,就不便久留了,告辞。”
其中一人说完抬头要走。
“说是让你走了吗?”
一位军士将剑亮了出来。
“什么意思?”
那位买主寒下脸来,转过身瞪住我不放。
“该交的钱我一文没少,所有规矩我们都是循规蹈矩。再说林凉国内卖买奴隶是合理合法,如此天经地义的事,你们身为官军竟敢出手阻拦,莫非你们不是林凉人?”
几位买主不怀好意瞥向我。
“林凉国昌吉国王就是最大奴隶主,整个国家数他奴隶最多,莫非你们几个小官军竟敢不自量力,鸡蛋碰石头挑战国王的权威与地线?”
买主中有人咄咄逼人,能买奴隶都是有权有势的人,难怪说话那么冲。
“正常卖买我们自是不便过问,可姓杨做得太过份了,已经是伤天害理了,人人得而诛之。你们要是放明白点,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们,但执意和他同流合污,我们说不定就大开杀戒了。”
“反正杀一个是杀,杀几十个也是杀。”
我冷冷威胁道,那几人一听马上揠旗息鼓。
“姓杨的,听说你也有子女,要不要我请他们进来,认清你的嘴脸,然后当着你的面把他们卖出去当奴隶,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我想没事一样走到姓杨壮汉面前,揣摩一下这人是不是真的五毒俱全,全身黑透了。
“姓徐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恶事都是我做的,所有报应算到我身上。你敢找我家人麻烦,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姓杨壮汉朝我扑来,被三四个军士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放开他,我看他能干什么?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求人办事还如此嚣张,还有没有天理。我马上卖人,我倒要看看他们几个给不给你这个死人面子,让你的子女好过些。”
我放出狠话,虎毒不食子,看他是不是真的铁石心肠,什么都无所谓了。
“英雄,求求你放他们一条生路,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壮汉彻底软了,双脚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或者你把我当成一堆臭狗屎,千万别跟我计较。我是烂命一条,不值得你们动手,我自行了断,就当是自己肮脏一生赎罪。”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是人都有软肋,我还就不信这人能例外。
“我还以为你已经早就是行尸走肉一具,看来你身上还有那么丁点可取之处。就凭这点,我们赏你全尸吧!”
我点头道。
“你写伏罪书吧!把你一生亏心事都写上,一件不能有。”
我吩咐道。
“可我不会写字。”
壮汉抬头说道。
“你总有嘴吧,你说有人帮你写,写完签字划押。”
我吩咐道,然后招手将几位买主叫去,我有事和他们商量。
“怎么样?”
我进去问王挺全。
“问完了,罄竹难书,彻头彻尾畜牲。”
王挺全骂道。
“给他一根削尖了的竹子,让他自行了断。”
我安排道,这样的人,用刀剑杀他都侮辱这些武器。
“爹娘,你们生我养我,我却误入歧途,一生作恶无数,来生可能也投胎做不了人。女儿、儿子,千万别学爹一样做贼,安份守己做人。”
姓杨壮汉说完,手一使劲,鲜血喷了出来,人也就走了。
“剩余的人怎么办?杀掉?”
王挺全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