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谁不喝谁是小狗。”
李贞一看我还在对她采取搪塞态度,心中有气,一拍桌子站起来。
“姐,你是女孩子,悠着点喝。”
李静一看,上前小声劝道。
“我是女孩吗?我是女孩吗?”
李贞偏起头紧皱眉头思考。
“如果我是女孩,我应该是无忧无虑欢度青春年华,何至于跑到这里抛头露面、丢人显眼呢!”
李贞紧咬嘴唇。
“男人不像男人,只有我们这些女人当男人用了。”
“咣当。”
一声,李贞将酒罐往桌子上一扔。
“咱们今天索性畅开了喝,谁不行就钻进桌子下面睡觉。”
“不错,别人不懂得怜香惜玉,我们就穿上铠甲,无坚不摧。姐给我倒上。”
李蕾睨了眼我叫道。显然这两姐妹把下一步斗争矛头对准了我。
“好,你们喝吧!虽然出门在外,有诸多不便,但为博美人一笑,徐某就舍命陪君子。”
我笑道。其实我酒龄是以屈指可数次数来计算,身体根本无法适应这个辛辣怪物。但怎能向年轻异性示弱,何况单钝从外表来看,不可否认她们都有如花似玉的人。
“你放心,不让你吃亏,到时候我们三姐妹让出嫁时喝的女儿情让你提前享受。”
李贞眼含鄙视瞄了我一眼。
“姐,你真是醉了,说话越说越离谱了。”
李静红了脸。
“放心,小妹。姐和我是名花有主,我们虽是未婚却是早就享受已婚待遇。不会再和你抢了,只是我劝你千万别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到时候把自己伤得千疮百孔就行。”
李蕾由于喝醉了,嘴里已经没有把门的。
“姐,你胡说些什么?”
李静可能是忍无可忍,眼睛瞪着姐姐发火道。
“徐某有事先行告退。”
我脸一红,虽说我是王子,但也知道婚姻是终身大事,来不得半点玩笑,人家姐妹内部的事我怎好参与。
“王子,怎么办?”
徐海跟出来问道。
“守住门口,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我吩咐道。军营都是男子,又是血气方刚年龄,干柴烈火,万一有人铤而走险,我怎么向亲王使这个地头蛇交待。
“是,王子。”
徐海低声答道,他这么聪明,自然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我信步走向那张小帐篷,这里面住着陆阳这个军营里唯一女人。
“怎么样?”
我开口问道。
“还能怎么样,一个人吃了睡,醒了又吃,一直在等着王子招唤里过日子。”
她冷冷瞟了我一眼后说道。
“你去大帐,帮忙把两个酒醉的人弄去休息。”
我开口安排道,心中有些反感,我又没欠你,你又什么资格给我冷脸冷色。
“我不去。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把屁股擦干净,我可没义务给你盖屎。”
陆阳阴阳怪气说道。
“说话怎么这样难听,我劝你还是去帮帮,举手之劳的事。”
我是男人,自然不能自降身份与一位村姑置气。
“我不去又能怎样,丢下我一个人独自流浪,自生自灭。”
陆阳站起身瞪着我说道。
“你想多了,我徐向虎可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我哭笑不得。
“那两个女孩心情不好,借酒浇愁多喝了两碗,估计现在已经不醒人事。你是姑娘方便照顾,如果你不去,我可以安排军士去扶她们休息,只是同为女人,你何苦为难她们。”
我说道。
“那好,我去。”
陆阳一听笑笑。
“我不仅把她们请出大帐,而且将里面清扫干净,烧香把里面污秽浊气熏出去。”
“随你。”
我懒得说话。
我顺着小路往前走,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小山包。前方一轮圆月升在天边,抬头一望前方正是磨金公国都城方向。
“山雨欲来风满楼,远在都城母亲和妹妹不知怎么样了?”
我心隐隐担忧,摊上徐升象这样一位平庸而没责任心的丈夫和父亲,她们命运会是怎么样?
而作为她们最亲近的儿子和哥哥,我又在远隔千里之外,心有余而力不足。
“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我叹道,有时想想也有点迷茫,如此苦苦努力,到手了什么东西,有没有必要?值不值得?
“想家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