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商量好了,咱们回去吧!”
李静说道。
“再陪我欣赏月光下山村夜景吧!”
我笑道。这时一片银光均习洒在天地间,那山顶上一棵棵大树清晰可见,好似一个个向上攀登的巨人。
“还是先回去吧!村子里彻夜未眠,肯定在焦急等着我们这边消息。”
李静显得格列着急。
“怎么?过河拆桥。”
我笑道,心里颇不是滋味。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我们回去派人带信,我留下来好好陪你。”
她主动用手挽起我的手。
“说话算话,咱们来钩。”
我笑道。
“好吧!”
李静也对我孩子气举动颇为无奈。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们俩煞有其事发誓道。
“好肉麻呀!”
“光天化日之下,狼狈为奸,也不害臊。”
“为了谋取钱财,不择手段,以莫须有名义草菅人命。自己却跑到这里来风流快活。”
不知从什么时候钻出来的,我们身边已经站满了人。
“姓徐的,听说一直想将我们这些有钱人家赶尽杀绝,我们就主动给你送上门随你处置。”
“徐向虎,你不是觉得老子天下第一,能够随心所欲主宰别人生死。没想到吧!短短不到一天时间,却是你自己先进鬼门关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天道轮回呀!”
说这话是两位中年人,还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我。
“肖叔、秦叔,你们怎么来了?”
李静上前问道。
“没什么,我们就是想看看这位要对我们要斩草除根的人,是个什么妖魔鬼怪?是不是红发赤鬼?如今亲眼一见,可是大失所望,这就是个嘴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
那位皮肤稍白中年人笑道。
“秦叔,他可是磨金公国王子,身边有五百名军士。”
李静善意提醒道,意思是让对方说话行事不要太造次。
“多谢提醒,不过他自身难保,现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一死,他那些军士就是树倒猢狲散,根本不足为虑。”
那位姓秦中年脸带嘲弄的笑道。
“不亏是藏得最深老狐狸,分析得头头是道,安排得真是滴水不漏。”
我笑着调侃道。
“肖叔,你是我们这里百事通,大家有什么不懂的事都去问你,而你也是解惑释疑。你劝劝秦叔,让他放弃这不切实际幻想,免得大家鱼死网破,两败俱伤收不了场。”
李静望着另一位中年人说道,看来她把化解这场危机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了。
“侄女儿,此一时彼一时,你可能有点忘乎所以了。以前我觉得你在你们三个姐妹中不算最笨的一个,我还一度想把你介绍给我小儿子当媳妇。”
那姓肖中年人不怀好意瞟着李静在看。
“今天发觉你不仅是自以为是,而且发觉你在卖屁股。所以我改主意了,不能让你脏了我肖家门风,不过我可以让你以丫鬟身份服侍我,就当是我俢阴功,积善德了。”
姓肖的淫荡一笑,那清晰月光下,他那张老脸有多丑陋就有多丑陋。
“你血口喷人,亏我一直对你尊敬有加,现在我只恨自己有眼无珠,没有认清你这个为老不尊的衣冠禽兽。”
李静脱口骂道。
“要怪就怪你们一家冥顽不化,抱着行将就木磨金公国不放。历史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倡,逆之者亡,像你们家这样占着茅坑不拉屎注定活不成。”
姓肖的中年人不以为然笑道。
“有奶便是娘,我原以为你是为富不仁,现在看来你是想指鹿为马,已经利欲熏心到病入膏肓了。”
我叹道,见过不要脸,却没发现有如此恬不知耻。
“原来你们早有准备,亏我们一家人对你们巴心巴肝,原来你们却对我们蓄意谋害。忘恩负义东西定遭天打雷劈。”
李静气得快要发疯。
“你,老子现在就剥掉你衣服赏给众兄弟当礼品。”
姓肖中年人气得口不择言。
“肖兄,稍安勿躁,要不是这姓李所谓名门之后不守妇道,咱们能不费吹灰之力抓到徐向虎这个聚宝盆,他的脑袋可值一千两金子。我们是不稀罕那点钱,可与卓天林这位绝世英雄搭上关系,咱们以后可是进退自如了。”
姓秦拍拍同伴的肩膀说道。
“看来两位是安心与我的脑袋过不去了,也罢,能不能告诉你们真实姓名,也让我考虑思量下你们有没有资格当我的对手。”
我微微一笑说道。
“将死之人,你只需记住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
姓秦咬咬牙说道。
“怎么?做贼心虚,或者是怕遭报应,连爹娘给的东西都不敢要了,悲哀呀!徒留一个空空躯壳,早已成为行尸走肉了。”
我故作一脸悲伤低下头去。